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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灏,你回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严廷灏不悦的皱起眉头。
眼前这张娇笑的俏颜,居然让他想起多年不曾见到的小欣。
“不准这么叫我!”
他恶声恶气的怒斥。
天底下,只有小欣才有资格唤他“阿灏”
。
季可亲被他的口气吓了一跳,可怜兮兮的眨着大眼,嘴巴也委屈的嘟了起来。
“也不准扁嘴!”
他再次喝斥。
每当看到她露出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被他称为鼻涕虫的小欣。
“不准就不准嘛!
你干么凶我?”
季可亲觉得自己很委屈,她不过是想拉近和老公之间的关系而已。
那双布满水气的大眼,在严廷灏看来,是那么的诱人而无助。
上前,他狠狠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人重心不稳的摔到柔软的大床上。
季可亲惊呼出声,但随即被他吻住,让她顿时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暴虐的吻,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
浓重的酒气在两人鼻息间来回盈绕。
灵活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牙齿,在她馥郁的唇内来回探索。
好甜、好软。
严廷灏感觉自己就像初生的婴儿,因为过度的饥饿而贪婪的索取。
他疯狂的侵略着,恨不能将怀中不断嘤咛娇喘的人儿狠狠的撕碎。
这样不顾一切的蹂躏,终于让季可亲害怕了,她伸手推拒着,“唔唔,阿灏,好痛。”
他的吻太放肆太急迫,以至于无论她怎么回应,都慢了他好几拍。
他之前也会吻她,但都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柔细吻,而今晚的他却像换了一个人,那么的粗暴疯狂,如同一只受到刺激的狮子。
直到他的大手不客气的扯碎她身上的衣物,她再也忍不住地露出惊恐的眼神。
覆在她身上的严廷灏知道自己并没有醉,他只是借着酒精的催化,来逃避内心深处的自我谴责。
怀中这个正被他粗暴对待的女孩,是他为达到商业目的下的牺牲品。
他不爱她,或许永远也不会爱上她。
在他的心里,他的另一半,只能是那个曾陪他度过黑暗童年的小欣。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依旧无人能取代小欣在他心里的地位。
至于这个季可亲,不过就是一个被保护在象牙塔中的娇娇女,一个在名义上拥有严太太的称呼、他严廷灏赖以泄欲的工具。
这样想着,他便恨不能把她彻底割开,狠狠抹去她脸上的无辜,不择手段的用最肮脏的方式破坏那份只属于她的纯净。
可是当他翻身把她强压在身下,明亮的灯光赤裸裸的将她可怜无辜的样子照得一清二楚时,他心底某个角落居然被狠狠的刺穿。
记得很多年前,那个总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鼻涕虫,被他
隔天。
身为一家之主的严廷灏带着新婚娇妻季可亲,与阿瑟家族所有的成员来到议事厅召开家族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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