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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没什么谢不谢的,况且你都谢过我那么多回了,”
顾淮琛将木牌放回抽屉,小心收好合上,对着言羽指了指后背上的伤,迟疑道:“那,现在来帮我换个药?”
“好。”
言羽看着顾淮琛,定定地点了点头。
两人间的旖旎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稳定可贵、更珍重的多的情愫,像是阅尽千帆,归来他还在身旁的安稳。
顾淮琛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光洁胸膛,他皮肤白,穿着校服时看起来总觉得有些瘦削,脱下衣服时才展露出一派线条流畅的躯体来,劲瘦的腰线遮掩在严实的裤腰之下。
顾淮琛背过身去,把后背暴露给言羽。
那里是为了言羽负的伤,在脊骨外左一寸的地方,前面便是砰砰跳动的心脏。
纱布外渗出了点点血渍,言羽拿消过毒的剪刀小心地剪下旧纱布,丢进垃圾桶里,拿出新的敷料盖上,动作轻柔又平缓,生怕弄疼了顾淮琛。
顾淮琛呼吸还算平稳,似乎并不觉得有多疼,只在言羽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后背肌肤时,身体会下意识地一僵。
时间流淌得缓慢极了,顾淮琛额头冒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发烫。
在言羽面前光裸着上半身,还要时不时被微凉的指尖碰触一下,整个过程堪称折磨。
顾淮琛轻轻磨了磨牙,把脱下来的上衣搁在腿上,生怕时间再久一点,他就要让言羽看到自己落俗的一面了。
“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言羽擦了擦手,把东西放回书桌上,示意顾淮琛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顾淮琛如释重负,连忙穿回上衣,把扣子一个不落地扣到最上面,重新变回了那个一丝不苟端庄严肃衣冠楚楚的顾淮琛。
“对了,”
言羽侧靠着书桌,胳膊随意地搭在桌面,支着下巴看向顾淮琛,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想写,让我金榜题名呢?”
重音没落在“金榜题名”
上,而落在“我”
上。
言羽是全校出名的吊车尾学渣,常年包揽学校各科成绩的倒数第一,平日里不是上课睡觉就是下课打架,偶尔翘课翻翻墙头去网吧开黑,不学无术四个字被整整齐齐地用黑体写在了脑门上。
要不是有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别人看到他都恨不得退避三舍。
顾淮琛为什么期望一个这样的差生,能够“金榜题名”
呢?言羽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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