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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邺城里那些纨绔膏粱,一身的肌骨带着习武之人的细韧,可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小少年,还没有从纤细的身条中抽出男人的高大,正是最漂亮、最适合操弄的时候。
从肩头到胸膛,从腰肢到臀丘,然后是双腿内侧那最柔嫩、从没有被外人碰过的皮肤。
高珩正着迷地玩弄着,卫映的声音中的哭腔却越来越重:“你不能碰我你是我舅舅”
“闭嘴!”
他断然喝道,抬手捧起少年的脸,而动弹不得的少年仍不肯放弃抵抗,唯一自由的腿拼命地踢打着压制着他的人,眼底半分不见敬慕。
高珩俯下身,将那修长的双腿搭在他肩头,而后捧起少年胯间的物事,用手亵玩起来。
屈辱与刺激令那哭腔中混杂了日益缠绵的呻吟,满手的白浊从指缝中溢出,又抹到了那乌黑的头发和煞白的脸孔上。
卫映的哭声早已低哑,衣不蔽体,露出来的皮肉全是青紫殷红的痕迹,而始作俑者甚至连发髻都没有凌乱半分,仍旧是那副尊贵而慵懒的模样。
真是无穷无尽的快乐,高珩想。
这是他养大的孩子,这是最像他的孩子,他已经从牙牙学语的幼儿长成了眉目如画的少年,却有着他在他这个年纪时绝没有的倨傲和肆意。
他亲手把他养成了这幅样子,他最喜欢的样子,他要拥抱他,亲吻他,把他融进他的身体,这样他魂灵的空虚就可以被填满,所不愿面对的记忆与情绪也可以彻底遗忘。
他解开了玉带,露出了他自己早已发硬的物事,抵在少年腿间寻找着那隐秘的入口,顶了几下便探进了头。
他分开少年的双腿,小心而缓慢地摩擦着,未经人事的通道缓缓敞开,烫得惊人也紧得惊人,可等他完全没入后,那里却似一夜之间被催熟了似的疯狂接纳了他,极乐滋味,欲仙欲死。
“叫,叫我的名字。”
高珩说,他捧起卫映的后脑,白玉般的脸孔也染上了情欲的薄红,“告诉我是谁在要你告诉我是谁在亲你”
少年紧闭眼睛不肯说话,高珩重重一顶:“给孤说!”
“殿下琅琊王”
卫映喃喃道,而高珩并不满意,按着卫映的手愈发用力。
少年漆黑的眼眸被情欲和痛苦浸出湿润的水色,他泪眼朦胧,终于歇斯底里地叫出那两个字:“舅舅,舅舅,高珩------啊!”
身下的人在惨叫,高珩却从中感受到了填满的舒爽:他在叫他的名字,他给自己取的名字,所有听过这个名字的人都畏惧敬慕他,所有叫他这个名字的人都只看得到他现在万人之上的威仪。
他喜欢这个名字,这个他给自己取的,能完美掩饰他不堪过往与伤痕的名字。
皇族的身份给了他姓氏与序齿,高钧给他起了“行”
做名字,那些人这样叫他,在朝堂在寝宫在床榻,而现在再也不会有人这么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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