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童垂眼望着自己牵到身后的红线,低头做了半天心里挣扎,最终吸了口气,说:“你不用担心,我问过了,我们之间的红线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很快就会断了,所以……”
“嗡——”
“谢童。”
袁星然突然关掉吹风机,一下用力丢在床上,手伸到谢童的额头,将额前的刘海扒到脑后,接着用力将他脑门往自己方向压,迫使对方仰头。
谢童被迫仰头,与低着头的袁星然对视。
对方黑色的眼睛里透着一种无声的冰冷,刺进眼里,穿过大脑,直达神经中枢,四肢僵硬,忘记了如何动弹,只好维持动作,与对方对视。
“什么叫做很快就会断,”
袁星然语气带上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易觉察的难过,“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谢童:“……???”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红线,我不允许你说切断就切断,”
袁星然咬牙启齿地说,“不行,我不同意。”
谢童:“可是……”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袁星然就毫无征兆地低下头。
下一秒,陌生又温热、柔软的唇贴了上来,谢童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张开嘴巴想说话,谁知袁星然竟是趁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擦过他的舌尖,最后轻而仔细地舔了舔。
谢童整个人都懵了,别说讲话了,他脑子都空白一片,就像被突然踢掉电源的主机,耳朵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而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一起,仿佛只要来个什么东西,轻轻一戳,就能像胀气到极限的气球,轰然炸开。
按在额头上的手慢慢下滑,捂住了谢童的眼睛,袁星然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发展突然的吻。
“砰——”
外头做完饭,刚刚走到门口准备叫两人出来吃饭的袁妈妈,听见声音,连忙打开门,“怎么了?突然那么大声。”
只见谢童顶着个半干不干的鸡窝头,捂着后脑勺,将脸埋没在膝盖上,只露出了半截透红的耳朵,而袁星然半跪在他面前,眼神略显幽怨地看向袁妈妈。
两人的旁边,还倒着一张没来得及扶起的椅子。
袁妈妈见此情景,立马冲儿子怒喊道:“你又欺负童童了对不对!
?”
袁星然无辜地眨眨眼,瞥了一眼将脸埋在膝盖里没抬出来的谢童,又想到方才对方突然直接朝后带椅子摔倒的情景,舔了舔唇,默默认下了这个半真半假的罪名。
吃完饭,谢童正低头帮忙收拾碗筷,袁妈妈突然将他手里的东西拿走,他下意识道:“我来帮您……”
袁妈妈说:“不用啦,这些阿姨来就好了。
说起来天气预报好像说今晚会下雨,星然啊,你帮我去顶楼收个棉被!”
“哦,好。”
袁星然将一颗脆生生的苹果咬得咔擦响,边吃边走到谢童旁边,拉住他手腕,“走,跟我一起去收。”
寄人篱下,谢童没好意思说不愿意去,只好鼓着腮帮子抽回了手,逃也似得先一步奔出门,等袁星然出来时,谢童已经站在电梯门前,拿食指使劲戳按钮。
“别戳了,再戳待会失灵了。”
袁星然站在他身后,伸手抓住他的一揪头发,往上提了提。
谢童下意识抬头把他手打掉,未呈现指甲竟是不小心从袁星然手心刮过,一阵细微的电流似乎从连接处荡开,两人对视一眼,均是从对方眼中看出愣怔。
“叮。”
好巧不巧,电梯来了,谢童立马闪身躲了进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一紧张,他直接按了关门,直到电梯门合上,才想起袁星然还在外面呢。
被关在电梯门外的袁星然:“……”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