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多此一举的一番话。
可是枭遥看着他,点点头,应了声:“要。”
红色围巾
秦淮在家并没有待多久,他几乎只是陪着徐华和秦漾安全到家以后,便拎着家里厨房的一袋垃圾出了门。
临走前,他脚步一顿,又折返上楼,从自己的衣柜里多拿了一条围巾。
冬,凌晨五点四十三分,天光掩在地平线下,还一丝都透不出来。
这个时间,公交车连早车都还没发,秦淮问徐华借了他的电瓶车,打算自己骑去医院——虽然打车又快又方便,但秦淮家住的位置比较偏,离市里的医院更是有些距离,打车过去一次的钱都够家里吃一顿很不错的饭菜了。
徐华的电瓶车还停在烧烤摊到家的那条路上,只匆匆靠在一棵树下,连车钥匙都没来得及拔,也是幸运,居然没被人偷。
再次到达医院附近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街道上早点摊的生意也火热起来。
秦淮给枭遥发了一条消息,问他要吃什么,对方却迟迟都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不是又睡过去了。
天冷,站在路边傻等迟早要被寒风吹出毛病来,于是秦淮想了想,干脆问老板娘要了两笼灌汤包——既然枭遥没说要求,那就和他吃一样的好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走进医院门诊楼的正大门时,枭遥就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正远远望着他。
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像早知道秦淮会从哪里出现一样。
秦淮走过去,微微一弯腰,将手里拎着的围巾塞进枭遥揣着的手里,又把装着灌汤包的打包盒递到枭遥面前,待对方伸出手接下,才走到一边的空位置上坐下。
“给你发消息了,你没回我,就随便买了,爱吃不吃。”
秦淮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他,低着头自顾自拆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讲道。
枭遥扭过头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了句:“谢谢。”
秦淮塞给他的围巾触感柔软又带些针织物独属的那种粗糙,毛线交缠摩擦分叉而出的细毛扎在掌心的皮肤上,直挠到心里,痒痒的。
枭遥垂眸看着,眼镜片反射出脚边灰白色的大理纹地砖的模糊光影,待他微微一动,又映出那条围巾的影子——红色的,像火。
他提着围巾的一端,将那团火一圈一圈地缠在颈上,贴近脸颊。
隔着几乎可以不计数的那几公分,他嗅到这松软针织物上残留着的室外的寒冷的空气味道,以及在这气息之下,淡淡的木头香。
像是刚从木制衣柜中取出来的——从上一个冬天开始,静静躺在柜子中等待下一个冬天的到来,于是一年的时间过去,木头的气味一丝丝钻入纤维的空隙中,留下难以避免的尘封过后的痕迹。
虽然嘴上总是说着讨厌他,但秦淮似乎真的是个很心软的人。
两人莫名默契地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埋头将塑料餐盒里的小包子吃完,便齐齐站起身来,把垃圾分类收拾好,丢到就近的垃圾桶里去。
枭遥好像没怎么来过医院,至少是不太知道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光是在网上找教程就花了不少时间。
见他表情严肃,秦淮不动声色地挪了一小步,斜眼一瞄,发现枭遥正一本正经地在搜索引擎的输入框中打字:“生病去医院要怎么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