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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坐了良久,我慢慢地抽出颈间的红绳,握住那支小小的竹笛,每当我想寻找勇气时就会这样做,这个习惯已经维持了好多年了。
我低头凝视着它,思绪飘回十年前。
这支竹笛是她亲手做的,也是她送给我的。
十年前,炎火和君临交战。
那年,我十五,刚于三年前中了武举,封了郡王,少年意气风发,以为天下间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
我是骄傲了,骄傲到看不起天下的女子,骄傲到上了战场。
皇姐和母皇一样纵容了我,默许了我的疯狂行为。
我服下了改变肤色的药,跟在了靳风身边做了一个小将,男扮女装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
“陛下,臣一定凯旋归来,否则将与陛下永不相见于朝廷之上。”
靳风撂下狠话,朝堂上的君臣都微笑听着,所有人都认为她一定能做到。
毕竟她在此前从无败绩。
而且君临的军事实力和我们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可是,世事总是出乎意料,命运伸出手来,把种子埋下,幽秘地笑着,等待开花结果的一天。
炎火的骄傲,被那个君临的九王爷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所有人都无法置信,第一次,我明白到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嗜武,所以也熟读兵法,可是那些谋略却没有一丝的用处,那个和我同年的王爷,才智令我心惊。
或许,我们会败。
这句话,我从士兵的脸上看到,但所有人都不敢说出来。
军心不稳啊。
靳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因为昨晚,我们的粮草被烧,这就意味着离战败不远了。
“将军,那个君临的人……”
一个探子来到靳风的面前,脸色迟疑。
“快说。”
靳风冷凝道。
“那个戴着面具的主帅又带着一群士兵在战场上收拾了。”
我眯起了眼,猜不透那个人的用意。
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凤九王爷了,每次我们交锋之后,挂上免战牌,她就会带着一些士兵将那个满是尸体的战场收拾干净,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当中有诈,可是慢慢下来,却发现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清理尸体,并没有趁机设下埋伏,这样的行为,无人可以理解。
十二月,两军再战,靳风被生擒。
这一刻,我们是真的败了。
“吉参谋,送去降书吧。”
我淡淡的吩咐着除靳风外唯一知道我身份的吉丝。
她僵直了一下,然后缓缓拱手,道:“是。”
炎火败了,主动求和。
靳风的脸色一直不好,应该说,所有炎火国的士兵脸色都不好,在最值得骄傲的地方战败,是最屈辱的。
君临的人又去清理战场了,我和靳风并肩看着,因为已经讲和,所有君临的人并没有理会我们的靠近。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靳风突然开口,问出了我们所有人的疑问。
“清理,置坟。”
那把极致魅惑的声音淡淡地响起,我的心却漏掉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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