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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华到的时候,郑华正和人说话。
那是个中年男人,脸庞黝黑,脸颊到是有些晕红,皮肤粗糙,手指粗大,像是常年做重体力劳动的那类,立在郑华面前,唯唯诺诺。
“……她十八岁了,本来就该给她找个婆家,那孩子不听话,只知道闹,还给你们添麻烦……”
郑华也不跟他解释,说十八岁的女孩子不能结婚,农村里别说十八岁,十六岁就嫁人的,也不是没有,更不提父母包办婚姻违法的话,这话已经不知说过多少次,只冷静地道:“如果你一定要求林冬退学,马上和别人结婚,我们只好去学校交涉,林冬的成绩很不错,考上重点大学的可能性非常大,现在又马上升高三,是关键时刻,学校方面一定会替她排除一切困难,送她去大学。”
那人登时低下头,讷讷道:“我没钱给她继续读。”
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男人才被打发走,郑华才过来和方若华说话,叹了口气,苦笑道:“这属于好解决的,女孩儿自己性子硬,愿意读书,而且她和她弟弟在同一所高中就读,在学校她读书好,人缘好,又靠着打工攒了学费,每次她父亲折腾她,她都故意把事情闹大,弄得全校皆知,她弟弟受不了风言风语,自己就去和爸爸说,不让他闹。”
方若华默然。
“你也知道,包办婚姻这种事到现在也很敏感,大部分人不认为这是犯罪,就是法律方面也是规定,只有被害人告诉的才能处理,外人无法干涉,可是,无论父母怎么逼迫,儿女们能去告父母吗?光是社会舆论,谁又能受得了?”
也是,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就是方若华自己,因为爸妈把她当珍宝,她自己甚至连命都愿意给了爸妈,如果哪天看到什么新闻报道,儿女状告父母的,恐怕第一反应先是厌恶,不能理解,可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即便总说天底下的不孝子,比狠心的父母多,可任何人也不能就此定论,舆论这种东西,有时候很可怕。
郑华对这些事见怪不怪,也没多提,就带着方若华参观,驻地是一个小院子,很破旧,房屋狭小,昏暗,但是院子,屋子,都整理得特别干净,布置也非常雅致,每一张桌子上都摆放了一盆花,不值钱,却显得欣欣向荣。
两只肥肥胖胖的猫趴在院墙上打盹,两只油光水滑的大金毛,蹲在墙角眯着眼睛躲懒。
“隔壁是我们长春花另外一个投资人,姓莫,叫莫林,他还开了个流浪宠物收容中心。”
怪不得隔壁有猫狗的叫声。
“我们什么都缺,缺人,缺资金,这里下半年就待不下去了,要拆迁,房东说不收我们这几个月的租金,但要马上另外找地方。”
可是衡市的房价越来越贵,尤其是年后,和首都的城际铁路开通,二十分钟一趟列车,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首都,再加上有炒房团出没,房子的租金水涨船高,简直让人崩溃。
“驻地差一点无所谓,但是人手方面,全靠志愿者不现实,我们救助的妇女多数没有知识,没有文化,帮她们重新走上社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政府在这方面能给与的帮助和补贴都有限,至于孩子,纯粹的孤儿到好说,可以送孤儿院,但是大部分都是有父母如无父母的那类,他们遭受家暴,需要救助,可救助起来非常困难,也需要长期关注。”
慈善
方若华认真翻看各种材料,也是叹气,原来如此困难,怪不得她不过是在网上联系了一下,说明想要投资,对方就这般重视,恐怕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想了想,她郑重道:“物质上的困难,我都可以解决,请你列一张表格出来,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做什么,咱们一样一样解决它。”
郑华一笑,点点头,不过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眼前这位投资人很年轻,穿着打扮比较艰难,看得出来,家境不错,像这样的投资人,他们六年来见得多了,一开始都是满腔热情,但通通做不长久。
不过,不长久也没有关系,就是因为有无数个不长久的投资人,他们的长春花才真能长春至今。
方若华却不知人家的想法,她给自己越来越多,看得心里发慌的零花钱找了个好去处,心中高兴,打电话回去,找方肖准备运作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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