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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忍笑解释说就是一副玫瑰色的墨镜,镜框甚至是爱心型的。
乔霜无语住:“那你猜为什么爷爷不戴。”
江霖撇嘴:“收到的时候他明明很喜欢的嘛。”
“……晚点记得给爷爷奶奶打个视频。”
“现在不行吗?”
“现在音乐节比你重要,你以为呢。”
“……”
这是江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生日过得这么“朴素”
。
但并不比以往冷清分毫。
气球和彩带挂满餐厅,关了灯后只剩下蛋糕上插着的烛火燃起的光,烛光跳动,昏黄的光晕中似乎万事万物的轮廓都变得模糊。
江霖在一片不是特别着调的生日歌中闭眼许了愿,又在几声不是那么整齐的“生日快乐”
欢呼中吹熄蜡烛。
灯光重新堂堂亮起,谢楚弈和范弛作为忠实的气氛组依旧冒出一些胡乱起哄的怪声,虞礼没法儿跟他们一样放得这么开,但也弯眼配合着轻轻鼓着掌。
周围一切好像都在跟他说那四个字的祝福,包括带着小礼帽的三花猫。
眼前有闪光灯亮了一下,江霖故意喂了两声:“妈您起码等我做点准备再拍啊。”
“有什么关系,”
乔女士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害怕抓拍就是对自己的长相没自信咯。”
少爷无言以对,想起来自己脑袋上还顶着个幼稚的生日帽,一把拿下来之后像是顺手般、不由分说地扣到旁边虞礼头上。
他接过柳婶递来的长刀,切下的第一块蛋糕还是先给了妈妈。
可惜乔女士毫不领情,直言不讳地评价了一句“切得好丑”
,转而便将盘子推给了江总。
江霖:“……”
谢楚弈他们连声附和:“确实不咋好看,会不会切啊阿霖。”
“我还懒得动手好吧。”
江霖冲他俩扯了个假笑,随即把刀柄递向虞礼,虽然没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虞礼把刚拿下来的生日帽搁到旁边,还没来得及整理被弄乱的头发,倒是很自然地接过刀、很自然地站起来准备接替寿星蛋糕切到一半的工作。
谢楚弈故意道:“阿霖你都十七岁了,怎么还老是使唤妹妹啊。”
乔霜果然被他这话吸引:“嗯?”
一秒t到兄弟意思的范弛紧接着造谣:“就是啊,在学校就算了,怎么家里也这样啊。”
虞礼茫然地“诶”
了声,但没她开口的机会。
乔女士美目斜视:“你在学校天天欺负礼礼?”
莫名被瞪的江霖:“怎么可……”
江总严肃地打断他:“吃完饭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连拥有了一把宝宝椅的江植树都好像听懂了似的,两条前腿挥舞起来,开始冲他龇牙咧嘴。
江霖:“……”
看好戏的两个罪魁祸首快要笑成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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