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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我问你一件事,班扎。”
滕叫天说。
老刘是消息人,他们认识很久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老刘听完,沉默了。
滕叫天喝酒,吃菜,看着老刘,他也不追问。
老刘想了半天,把酒干了,倒上。
“班扎的事儿,确实有传闻,但是就会班扎的人,在南城只有一个人,是谁不确定,肯定是你们扎纸的人。”
老刘说。
“就班扎,得罪过什么人吗?”
滕叫天问。
他想着,那六先生,寒雨倾所表现的,就是被班扎所得罪了,可是滕叫天是第一次,鬼使神差的扎了三十六伶,点睛还没有完成。
“关于班扎的传闻太多了,说在九十年前,班扎一扎出,各铺慌如着火一样,闭铺铺守三十天,说是有两家出了事情,造成两家大的纸铺,流离失所,从此不敢回南城。”
老刘说。
滕叫天也明白了。
“那班扎到底是谁,能确定吗?”
滕叫天问。
也许还有会班扎的,就扎纸而言,说到底,天下的扎纸是一家。
“确定不了,但是似乎有人知道了。”
老刘说。
滕叫天怀疑老刘没有说实话,消息人对于一些消失只是透露一点,害怕有祸到身上。
就现在而言,班扎是叫天纸铺所扎,应该不是秘密了,就那五爷都知道了。
“班扎也不一定就那么可怕。”
滕叫天说。
喝酒后,滕叫天回纸铺。
第二天,大周来了,开了铺子。
滕叫天坐在扎房,看着三十六伶女,越看越害怕,尤其是那些点完睛的。
既然开了,就做到底。
滕叫天接着点睛,画睛再点,复杂,累眼睛。
一直到中午,那五爷打电话来,说在西郊观巷,滕叫天过去了,他要问问,那五爷是怎么知道他会班扎的。
滕叫天过去,去伙洛胡同,进小酒馆,那五爷已经在了。
“那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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