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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又沉默了一会儿。
“确实不公平。”
他这一开口,宁小闲立刻笑得眉眼弯弯,哪知道他接下去说,“修仙之途哪有公平之说?你执掌神魔狱、有我相助,对其他修士来说公平么?有朝一日,你又遇到打不过的对手,你觉得公平么?”
“今日你不过就是旁观了一场搏斗,又坐在车中逃命而已,有何劳累可言?修炼一事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你何敢如此惫懒?”
嗯,这一路上与她斗嘴,他的词锋是越发锋利了,经常能说得她哑口无言。
她为之气结。
长天最近越来越喜欢教育她了,真希望他变回刚认识的那个沉默寡言的大冰块啊!
她快步走回车上,闪身进了神魔狱第五层,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你跑到那里去做什么?”
“洗澡!”
“你平时不是说,做完晚课还要沾一身灰么?”
她的行为有时让人不可理解。
“我愿意洗澡,我喜欢洗澡,你管得着么?”
她怒道。
没人家张生老婆好命,人家有个能殷勤给她打水的老公,那姑奶奶就只好自己服务自己去洗个痛快!
她的怒气将池中的鱼儿吓得四下逃窜。
幸好商队经过上一个县城时,她很机智地买了一个大木桶,才能每天享受到她在地球上都羡慕得要命的木桶浴——舅舅家的浴室太小,只可淋浴,放不下浴缸或木桶。
泉水很清凉、很舒爽,她浸入水中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累、有多乏,身上每一丝肌肉都在闹罢工,连带着对长天的严苛也更加讨厌了。
她在里面泡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消掉了一身的暑气,也慢慢消去了一身的怒气。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怒气,这段时间内长天一直没有吭声。
她转过头,望向了旁边希望的田野——息壤身负重任,暂时变不回小果冻了。
一尺见方的淡黄色土壤中,此时已经冒出来一株细嫩的幼苗,不过两尺多高,叶子圆圆、细杆青绿,像极了超市卖的小盆栽,浑身都充满了呆萌感。
就这么一个萌货,在上古时期能让神仙和大妖们都抢破了脑袋?没有亲见,她很难想象啊。
她拭干了身上的水珠,换上干净衣服,来到了神魔狱的底层。
在四平县买来的丹炉规整地蹲在黑石地面上,炉膛已经塞进了柴火,正在缓慢地预热当中。
看来,长天帮她完成了前期工作。
“已到酉时末(晚7点)了。
我替你将火升起,剩下的由你来完成。”
长天埋在书堆里,头也不抬,“今日仍然练金疮药和渠黄散。
明日起,可以试炼小培元丹了。”
说来真是神奇,这个世界的药物居然都是手工小作坊的生产方式——无论是仙家还是世俗,都要在丹炉里炼制完成,当然练出来的药力和药效就千奇百怪了。
她今晚炼制的金疮药和渠黄散,是炼丹术的入门级丹药,也被称为凡人药。
前者对于外伤的止血止痛愈合有疗效,而后者却是一味避毒清毒的药物,在野外行走,此药可辟毒瘴、毒虫。
长天手里有一册丹方,里面记载的丹丸都有神奇的功效。
可惜她现在段数太低,又没有本命真火可以作为丹火使用,根本练不出这样的仙家药物。
可是现在不可以,不代表以后也不可以,所以长天要求她炼丹要从凡人抓起,每日的晚课就是炼丹。
她现在所用的丹方,是在路过的小县里从药行获得的,她买了总价八十两银子的药材,那店家眉开眼笑地附赠了她一套丹方,还拍胸脯保证这是店内珍藏的某位大师手迹,别人绝对拿不到。
她可不信这一套,果然回到车上一看,其实就是各类入门级的丹药炼法罢了。
可见奸商无论在哪个时空,都是同样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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