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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马车很普通,普通的木头轿厢挂着普通的棉布帘子,根本不像是一品官员坐的轿子。
被郑显骗多了,我怕李晋有诈,紧紧搂住依平不肯上马车。
我警惕地看着李晋,说:“你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李晋掀起马车的棉布帘子,笑着说:“我平时出行办公务就是坐这辆马车,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赵公子请放心,就算给十个胆子李某,李某也绝对不敢对赵公子行不轨之事。”
李晋是郑显的死忠,而郑显这个人,看不透,猜不明,到现在还没来找我麻烦,害得我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总怕李晋是他派来骗我去砍头的,所以我对李晋充满了戒备。
但如今我答应了跟他去,又不好反悔,于是我咬着牙,拉着依平艰难地爬进了马车。
这马车不算小,比起那载客的马车可算是宽敞多了,但我和依平往里面一挤,李晋是再也挤不进来了!
李晋看着满满当当的马车,呵了呵,说:“我去前头与马夫坐一起。”
说完,放下棉布帘子,跑到前头和马夫挤一堆去了。
依平掀开车窗帘子,看着外边说:“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好的马车呢,还别说,坐在马车上看着外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样的马车也算得上好?我看着伊平一脸享受的样子,不好打击她。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等我将来赚到钱了,就买一辆最豪华的马车,天天带你到街上溜达去。”
依平撇了撇嘴,又眨了眨眼睛,不说话,看那样子好像不太相信。
过了一会她突然喊道:“二哥你看,公孙府上来了好多人!”
我连忙凑过去,探着头从窄窄的车窗往回一看,果然看到公孙府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不停有人从马车上跳下来。
看这些人的衣着都是下人的打扮,一身粗布衣裳,脚上穿着粗布鞋。
有男有女,不下二、三十人。
我直愣愣地看着这些人,不解地说:“公孙府上的下人难道全都换了吗?”
依平艰难地从我的下巴抽出脑袋,往边上移了移,说:“你差点没把我脖子压断!”
我看着外面这群人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冒了出来!
公孙府上的下人全换了,可是原来的那些下人呢?被杀了?想到这,我不由得死死抓住车窗边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依平扑到我身上,用力摇着我的手臂,大声喊:“二哥,二哥,你怎么了?”
我突然清醒过来,一屁股跌坐到车厢里,头埋在双臂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了,不要怕。”
依平警惕地看着我,往边上挪了挪,说:“二哥你是不是患有失心疯?”
我揉了揉脑门,没好气地说:“你才失心疯,你全家都失心疯!”
依平更怕了,都快挪到轿厢门边上去了,带着哭腔说:“你果然是得了失心疯!
怪不得时好时坏的,我就知道你不正常!”
我无奈地靠在轿厢壁上,叹了口气说:“依平啊,不是我得了失心疯,而是有些事快要把我逼疯了。”
依平看着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颓气,不由得爬了过来,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二姐,最近过得实在是担惊受怕的,我也怕自己受不了要疯掉了,要不我们俩偷偷回邕城吧,我想外祖母了。”
我摸了摸依平的头,说:“我身上还挂着命案呢,哪能说走就走的?要不是有人护着,说不定这门都还没出我就给抓到大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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