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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该送去山上神社的供奉,磨磨蹭蹭的,懒死了!
腿脚快些,不要每天都赖在外面直到午饭前才回来。”
管家婆婆神出鬼没,半刻也不许她们闲着,先是打发阿薰出门跑腿,然后絮絮叨叨的赶着锦织去整理库房。
“知道了!
婆婆我出去了,小锦我出去了。”
阿薰冲锦织吐吐舌头挤了下眼睛,提过东西撒腿就跑,路过市集时好脾气的和几位店铺老板打招呼,又去铺子里为已故养父母取走订下的贡品。
“阿薰来啦?”
粗点心店的老板娘擦干净手,转身把包好的东西放在柜台上:“天天这般供奉,真是孝顺,斋藤大人和斋藤夫人没白养你一场哩!”
阿薰自己走过去谢了她才将东西拿在手里上山。
这山并不高,接近山顶处有一间小神社,神主极懒,神主太太倒是勤快,十次去有十次都是她早起开门迎接信徒。
每天阿薰都是第一个爬到山顶送供奉的人,奉上贡品,简单祭拜,再替神主太太做点杂事,一直滞留到阳光开始变热才下山。
集市里已然很热闹,远近居住的农人提了家中产出售卖,打算换几个钱补补捉襟见肘的家用开支。
她提着袴角小心避开泥潭走,看到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有新鲜笋子便蹲下来询问。
价格要是好了就买两只。
“小姐,笋子好得很哩,我家后山竹林里挖的,又鲜又嫩。”
农人咧嘴笑着塞了最大的一只给她看,只需一眼她就摇头:“这都快长成竹子了,你不老实!”
农人见她识货,急忙压低声音小心告饶:“小点声小点声,叫人听见生意再也做不得。”
说着捡了两只肥嫩的笋用草绳捆好:“给您便宜些,这两只,这个数。
也是没办法啊,外面乱得要死,大人们催着收租,实在抠不出粮钱,只能偷偷挖点笋子卖。”
他陪笑把捆了笋的草绳递到她手里:“莫喊得让人注意了,下次不叫我进来摆摊。
小姐心善,饶了我这一回。”
阿薰如数将钱给他,农人便千恩万谢的拜……时局不好,有些贫人家已经吃不起米,甚至不得不将孩子卖掉。
田地是藩主的,山也是藩主的,连带山川土地上一切东西都归藩主所有,这人敢偷挖笋子卖,一定也是到了要揭不开锅的地步,何必为难。
她提了东西顺着路向前走,只见不远处有个极显眼的青衫少年高出周围人一大截,就像一片麦地里突兀的冒出一株高粱。
他一头银色头发,挎着刀提了酱油罐,慢悠悠一步一步很讲究的靠边晃悠。
阿薰忍不住往那边多看了几眼——现下武士都还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理论上不会有谁亲自去做譬如买菜之类的“粗鄙”
之事。
有好些家道中落的武家子弟,别说用仆人,咸菜都快吃不起了,就这样偶尔出门买个东西还要用帕子将面目蒙起来,免得堕了家族体面。
这位可倒好,生怕人认不出来他似的就这么公然提了酱油罐上街打酱油。
奇怪的人。
银发少年走得慢,阿薰走得快,错身而过时旁人挤了一下,雪下青松的味道拂过鼻端。
这人她知道,是本地藩士乡绅家的幼子,寡言少语,脾气古怪。
人人都说他呆傻痴愚,除了舞刀弄剑外一无是处,迂得很。
阿薰倒觉得传闻也不一定是真的,听说他家里父亲早逝,兄长在府城的藏屋敷为藩主做事,月旬才归来一次,如果他不能担起家事之计,难道要勉强孀母操劳?
肯放下华而不实的“身份”
去做力所能及的事,至少证明这人很有担当。
噗,也许还有些与外表并不相符的洒脱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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