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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周老汉周老妇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去偷自己儿子家的东西?”
“谁知道呢,可能被鬼迷了心窍吧。”
“啧啧啧啧,我要是周老汉他们,都快没脸活在世上了,亏得以前装得那么好,一副对小儿子比对大儿子好的架势,可小儿子还停在灵堂里呢,就做出这种事来。”
“咱们也不能这么快下定论吧,说不定是贼把东西藏在这儿的呢?”
哪怕到这会儿,也没想过束手就擒的周老汉听到了人群里的一些话语,仿佛被点醒了似地,脑袋清明地一下子跪在地上:“求几位老爷明鉴啊,小老儿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何会在我家的枯井中,也许……也许是那贼人偷了,却因为我们正在操办我儿的丧事,大半夜地都有人进出,没办法及时拿走,只能偷偷藏在这里的。”
“燕子巷的街坊邻居们都知道,我们夫妇对幺儿向来疼爱,连着对连氏还有两个孩子,也照顾有加,平日里就是抄了一碗肉菜,都要分一半给他们送去,怎会做这种事。”
本来都已经被吓破胆子,几乎两腿软绵倒在地上的周老妇一听到这些话,也赶紧打起精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泣道:“是啊,别说我们两老口,就是平小子他,也很爱护自家兄弟,安小子死去的消息一传回来,他就立马张罗着人把灵堂设在我们这边,就想着连氏带着两个孩子不方便,我们多帮点忙,他就能松快一些。”
“我们做的这些,可全都为了连氏和两个孩子啊!”
周平和陈氏也跪到地上,几人哭着求着,言辞恳切,不少街坊邻居的想法又转变了,为他们说话,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枯井里的东西肯定是其他贼人偷了藏进去的。
甚至还有些觉得让两个老人跪在那儿可怜的,对连玉道:“周安夫郎,你快给老爷们说说吧,让你爹娘起来,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忍心啊。”
手里抱着周宁秀,脚边站着周宁臣的连玉垂着眼睛,掀了掀嘴角,并不搭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衙役们把井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往外抬。
那口刻着鸳鸯戏水的箱子,装着金簪银簪的小匣子,还有几匹买来没裁剪用过的细棉布,几床新新崭崭的没有盖过的棉被,最后,是几口同样用料不错的箱子。
终于,连玉在一口箱子的锁扣上,看到了上一次自己被他们藏在井中还未卖出去时,看到的挂在锁扣上的碎布条,他像是震惊到失了神似地,走过去把布摘下来:“这……这……”
他刷地转头看向周老汉。
周老汉的脸刷地变白,满脸惊恐地把自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右腿猛地往后退——
昨天夜里去连玉家搬东西,他穿的就是这身衣裳,他年纪大,力气不太够,箱子抬起来往下滑了一下,他并没有注意到什么,所以今天继续穿着,没有换。
现在看着那条布,周老汉只觉得浑身发凉,两腿颤颤。
完了。
全完了。
为首的衙役问连玉,“这是?”
“老爷……这是挂在箱子锁扣上的,跟我爹身上的衣袍料子……一模一样……”
为首的衙役哪里还不明白,拿过布条对两个衙役道:“你们按着他,看他身上衣裳有没有跟这条布类似的破损之处。”
两个衙役立马走过去,已经面色如纸,几乎快要瘫到地上去的周老汉没有一点抵抗力,两下就被衙役像拉死狗一样,摆弄过来摆弄过去。
突然,两个衙役大声道:“找到了,果然是从他身上撕扯下来的!”
众人一看,果然,那条小指宽,小指长的碎布,正好跟周老汉小腿那儿的一处不显眼的缺口对上。
这下,几个衙役,燕子巷的街坊邻居,全都明白了,去连玉家偷盗的,就是周老汉他们!
他们先前可是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并不知道枯井里边有东西,但是周老汉的衣裳碎片挂在箱子锁扣上大家伙都看见了,显然他刚才一直在说谎。
“呸!”
“真是太不要脸了,连人家的布,棉被都偷,真是穷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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