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依渐渐觉得腰酸,双手也用不上力,她呼吸声越来越重。
“于…嗯…于澈,我…我好累…”
于澈听到她说累,直接拉开了窗帘,想让她趴在课桌上,但一拉开窗帘,陈依就跟怕光又刺人的小刺猬一样,赶紧拉回了窗帘,脸色惊恐又不满地看着他。
她这一动,于澈的阴茎就从她穴里抽了出来,直挺挺地露在空气中,深红色的一根,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淫水,仿佛还能看见正在冒着热气。
于澈就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性器,目光渐渐又涣散了,有些不满。
他伸手去拉窗帘,陈依才抬头看他,两个人谁也不放开窗帘。
“不要在外面…我不想做了…”
她鼻尖涌上酸涩,又可怜地垂下眼眸。
这幅模样却没心软到此刻的于澈,在操她这件事上绝不半途而废的少年又把课桌往窗边靠,他用力拉过窗帘,长长的蓝色窗帘就搭在了课桌边沿,于澈又一把拉过陈依,让她趴在自己课桌上。
课桌一半靠墙一半靠窗边,窗外不太明朗的光线跑进来,凄暗的角落,是朦胧又暧昧的两个人的小天地。
“射一次就不做了,乖。”
他诱哄道。
于澈又撩起她的裙摆到腰迹,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她后臀缝摩擦,上扬的龟头深入缝隙,又从下面挺出来,烫着她的皮肤,陈依趴在自己羽绒服上,觉得好羞耻。
于澈磨了好一会儿,在她呜咽的碎语里,终于又找到她湿滑的穴眼,往里插了进去。
“宝宝好紧,好爽。”
于澈喟叹一声,又迷恋地看着身下女孩趴在桌上哼唧的样子,她的手也紧抓着自己的羽绒服,被她抓着的地方捏成了一团。
插了一会儿,感觉里面的软肉没咬得那么紧了,于澈又加快了一些速度。
他牛仔裤的拉链拉锁不知什么时候凸起,往里不断顶的时候,碰到了她前面的阴蒂,刚开始还能忍受,但他速度太快了,阴蒂渐渐起了快感,陈依的呼吸逐渐急促,呻吟和转化为哭腔,断断续续说着让他停下的话。
正在欲望里的少年只当她是欲拒还迎,操得更用力。
陈依只好把抓着衣服的手又伸到后面想要去推他让他停下,于澈又把她双手抓住,小腹不断顶撞她的臀肉。
陈依简直要被磨疯了,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尿了。
“于澈…哈…求求你…不要撞了…”
她细弱的声音夹在肉体撞贴的啪啪声里,于澈又俯下身贴着她,去吻她的耳廓,脸侧。
他又放缓了速度,手又从下面伸进去揉她的阴蒂,陈依直接哭出了声,后背弓起,手又去推他的,又求他。
于澈却不为所动,性器继续抽插着,前面揉捏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渐渐地陈依的呼吸也跟不上了,全身都要醉死过去。
这次的高潮来得猛烈又持久,陈依觉得羞耻,又觉得好舒服好累。
于澈给了她喘息的时间,没在她这时候继续操她,让自己的性器就那样埋在她一张一缩的穴里,感受着她高潮的痉挛的余韵。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慢撑起自己上半身,刚呼出了一口长气,身后的少年又顶了一下,本就柔软无力的手一下又弯了回去。
陈依小声叫了一声,又趴着喘息,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身后的少年还昂扬着力,不断进出。
不久,外面又想起了拍门的声音,还有两道女声。
“欸,这门怎么锁啦?班长不是说没锁吗?”
其中一个女生疑惑,又试着开门。
“看看窗呢?窗户应该没锁吧。”
说着,窗户也发出了被拉动的声音,但并没拉动。
陈依紧张得下面的小穴都夹紧了,于澈手掌揉着她的臀肉,用了些力才继续操干。
大概是窗户也被于澈刚才锁住了,外面的女生并没拉开。
窗帘也被完全拉住,两个人的旖旎并没被发现。
“那还是去找班长拿钥匙吧,快点快点,现在雪下得正好呢,咱们快去拿了钥匙把你油纸伞拿出来拍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