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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翰墨被谢玦的坦诚打得束手无策,问了句:“为什么?”
“因为不听话呗。”
谢玦笑着看了他一眼:“准确来说,是不听他的话。
我小时候其实是跟着我奶奶长大的,我爸是个做生意的,我小时候他还跟着人倒腾东西,后来又自己搞施工队拿地皮……总之很少着家。
我不知道他生意具体是怎么起来的,只知道有段时间一帮凶神恶煞上门催债的人都找到我和奶奶这边了。”
池翰墨没再说话了,听谢玦说。
“扯远了。”
谢玦把最后一大块雪糕塞进嘴里,生嚼了往下咽,咽了一肺腑的凉气:“我爸这人做事挺极端的,他说他在外头卑躬屈膝地给人赔笑脸,找遍关系人家也看不上他,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所以自打我五六岁就非接我到市里,花了好多钱让我进最好的小学,要求我考第一,考第二都不行。”
“这块疤。”
谢玦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尽管池翰墨的身体上并没有那道伤痕:“就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数学考试,我因为粗心少写了单位得了个九十九分,被他拿烟灰缸砸的。”
“……”
“你不用这种表情,我也不是任他打的小可怜,他打我我也打他,只不过小孩儿嘛……那时候没力气也没个头,他打我嗷嗷痛,血和印子一下就出来了,我打他像小猫挠痒痒似的。”
谢玦自嘲上了:“挺不自量力的。
所以我一开始就警告你,要是我爸动手你就赶紧跑,现在虽然长大了长高了,但我爸也配上保镖了。”
池翰墨听着谢玦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触目惊心的过往,还不忘插科打诨,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家暴是不对的。”
谢玦冷笑一声:“是不对,谁管呢?我现在也没多在乎这个……初二暑假我奶奶生病住院,谢宝海因为我期末考试不理想把我锁在屋子里,窗户外头都是保镖看着,气得我绝食也没用。
我被放出来的时候才知道我奶在病房里突发脑梗……走了。
所以我不想原谅我爸,也甭提什么别的了。”
他最亲的人,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谢玦三言两语概括了自己和谢宝海之间的隔阂,更多的他没说。
这人表面看上去乐观又欠揍,嘴边是一百句不着调的话,但他心里倒是对自己的未来悲观又无所谓——人么,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要没成为他妈一样没有自己主见、付出型人格只为别人奔波,要么成为他爸那样暴力又武断的老油条,把体面放在外面,所有的暴力和愤怒都留在家里。
哪种他都不喜欢。
奶奶去世以后,谢玦忽然觉得一大家子,乌泱乌泱的人,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要么是逼他的,要么是看他笑话的,竟没有一个人能认认真真听他说话了。
谢宝海逼他上进、事事争第一,是为了全自己文化水平不高的遗憾,母亲韩一兰也不是不心疼他,只是她觉得丈夫是对的。
谢玦被打的时候她也拦,只不过在谢玦耳边絮叨的都是“你爸是为你好”
、“听你爸的”
。
谢玦从小就觉得自己像是个工具,高压的家庭氛围下不容他生出一分自由的念头来。
小时候他说不清哪里不对,更不明白什么理想自由和未来,只是不愿意顺从。
可当生活里只有“反抗”
,逆着来就成了一种习惯,他知道人应该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可他竟想不出来自己喜欢什么。
未来?谢玦没什么兴趣,就像是他在网吧打游戏的心态。
活着可以,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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