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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山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只偶尔出言讥道:“他要能得手,我也别当人了,就啃啃泥草根儿过日子罢。”
花笑寒心里也如竹篮打水似的七上八下。
他学艺不精,在师门也是个籍籍无名的,可不敢轻易与傅倾觞这样式的人物攀交情,更何况是将人喊去喝酒——这不摆明儿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李修缘却优哉游哉,丝毫不担心对方上来就是一记玉石俱焚。
殊不知花笑寒已认定他有难言之隐,以至于悄悄熬上了鹿鞭汤以备为他饯行。
李云山路过自家后厨的时候循着香味儿摸了进去,原地转着圈苦苦纠结半晌,到头来还是凭着坚定的意志缩回了本想掀开锅盖的手。
风萧萧兮易水寒。
当天晚上,李修缘换上身威风凛凛的黑驰冥,干了碗热乎乎香喷喷的鹿鞭汤,雄赳赳气昂昂地自赴美人约去。
李云山大摇其头,恨恨道:“世风日下……惨不忍睹!”
花笑寒从背后环上李云山的腰,踮着脚将下巴搁上他的肩头,悄声提醒道:“甭生气,给你也留了碗,在锅里温着呢……”
李云山噎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压低嗓门儿忿忿道:“我哪里要喝这玩意儿!”
他一面说,一面从花笑寒的怀里挣开,飞也似的往厨房去了。
这鹿鞭汤果真作效,二人一夜好眠,睡到日上三竿方起。
才洗漱更衣毕,忽听院门吱吱呀呀一阵响,原来是李修缘回来了。
李云山和花笑寒对视一眼,默契地自窗户伸出脑袋去窥他。
可李修缘哪有昨夜的意气,道冠歪斜长发蓬乱,眼下青黑一片,膝盖一走一软,步履蹒跚,不像是度了一夜风流,反倒像是……
花笑寒惊声诧道:“他又挨揍了?”
李云山冷笑道:“我说什么来着?花间一杯倒是什么人物,若真叫他一次得手,我干脆吃萝卜自尽拉倒。”
李修缘一个字不落地听着,却实在没力气争辩,只伸长脖子冲他二人哼哼道:“倒碗水来。”
花笑寒掂了掂桌上茶壶,斟了碗冷茶送出去与他。
李修缘低头看了眼,也不计较,端过一仰脖便全喝了,末了咂吧咂吧嘴,长叹一声,露出个苦哈哈的惨笑来。
花笑寒将李修缘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愣是没看出丁点儿皮肉伤,正奇怪,便听李修缘摆手道:
“甭看了,裤子都脱了,嘛事儿没成。”
李云山正走来看笑话,闻言挑眉嘲道:“衣冠禽兽也学着坐怀不乱?”
李修缘捶胸顿足,唉声叹气道:“花间一杯倒当真是名副其实,这才把泥封拍开,闻了点酒香脚下就发软,连哄带骗地灌了半杯,醉得连眼也睁不开,只得要了间房,把人弄上去将就了一晚。
鸡吃叫,鱼吃跳,我爱美人儿活蹦乱跳。
奈何美人儿裹着我的衣裳窝成一团睡得天昏地暗,就是想下嘴也没法儿!”
李云山瞥他一样,若有所思道:“怎的没法儿?岂不美哉?”
李修缘怪模怪样瞅一眼花笑寒,嘿嘿两声笑道:“咱俩可不一样——跟个不省人事的玩儿有什么意思?下回约出来,可不会再叫他沾酒了。”
话虽如此,李修缘心里却如同冒着蜜水般甜滋滋的。
虽然端茶倒水地伺候到半夜,最后也只是老老实实抱着人睡了个把时辰,却比先前同那些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便宜货色厮混来得更加痛快,竟也想学着情意绵绵地多缱绻些时日,至于本来时时记挂的正事儿,忽的也不大着急去办了。
花笑寒背地里同李云山咬耳朵道:“浪子回头金不换。”
李云山嗤之以鼻:“他这是不知死活,哪天人家倦了恼了,送他去见阎王岂非易如反掌?”
花笑寒心知李修缘为了讨傅倾觞的欢心,近来天天往街面搜罗些时下流行的精巧玩意儿,不时来请花笑寒品评。
又想李云山性子淡漠,对大献殷勤之事更是一窍不通,二人在一起恁久,能称得上礼物的恐怕只有李云山自城北给他揣回的半个热乎馒头,遂有心打趣,佯作艳羡,抱着李云山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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