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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觞见他煞有介事的模样,不像是诓人,便依他所言,偏头过去。
李修缘往前一凑,便衔住他细白的耳垂,含在齿间轻轻一咬,舌头绕着齿痕打转儿,低声道:“可别躲。
好歹容我先收个好处费。”
傅倾觞颤了颤,竟真没动弹,由他一气作弄了个够本儿。
李修缘赚得钵满盆满,心满意足地咂吧几下嘴,这才慢悠悠道:“宝,你记得咱俩刚组队的时候?还没打几场,就碰上了李云山和花笑寒。
你还说李云山出剑的速度比我快,叫我好生学着点儿。”
傅倾觞点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儿。”
李修缘挤眉弄眼笑得暧昧,拿腔捏调拖声道:“就是那场,李云山的剑尖在你嘴角划了个口子。
我给你下了个镇山河,说你脸颊蹭上了脏东西,要给你弄掉——”
“那可是你头回允我亲你。”
傅倾觞垂着眼,戳弄桌上的瓜子壳儿,没被啃过的耳朵反倒比被啃过的耳朵还要红些。
李修缘却话锋一转,长叹一声,语气幽怨好似顾影自怜:“我说李云山那个不晓变通的糟烂木头是个坏事儿的,早些时候说得好好的叫他莫要叨扰,临事儿了却翻脸不认人。
我好好儿的镇山河,叫他一个人剑合一……没啦!
好在乖宝没同我闹翻,否则别说三生树,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得找他算账去!”
傅倾觞道:“不就是个镇山河,说没就没的东西……我几时说过要与你闹翻?”
李修缘握着他的手,细细摩挲指尖:“你半个月没允我碰你。”
傅倾觞又着了恼:“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碰过我了!
还不是你每次都……”
李修缘连忙去捂他的嘴,赔着笑哄道:“哎呦,宝,这些话留着晚上讲成不?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又不是李云山,不爱受看得见吃不着的委屈。
当时他要与花笑寒去三生树,那三生树下是不能说瞎话的呀。
我这不趁机过去,让他发个誓,叫他莫打下给你的镇山河的主意,岂不快哉?”
傅倾觞冷声道:“谁要你这么大费周章了?我有南风吐月,自保足矣,哪个还稀罕你的镇山河!”
他顿了顿,才迎着李修缘殷殷目光,嘴唇翕动几下,低低吐出一句:
“……算盘打得倒是挺精。”
☆、原来如此
阿花在家闲了几日,将余下的萝卜一根根吃净了,终于坐不住,硬着头皮拾掇起东西,打算出门赶趟闹子,将手头零碎几捆药材卖了,也好换些吃食来。
阿花正忙,肥羊却偏趁这时候凑来添乱。
也不知是饿了还是存心作弄,咬了陈皮还嫌不足,羊脖子一伸,又要去衔地上的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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