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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宝书笑着点头,“嗯,我老实的等你回来。”
闫玉芬离开大屋上班去了,闫宝书坐在炕上看着窗外傻笑,他突然觉着自己低估了闫玉芬,她绝对要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坚强。
窗外仍旧是白雪皑皑,两颗秃了毛的树映入眼帘,兴许是闫宝书看的入神,一只小手忽然从眼前闪过,闫宝书连忙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说:“醒了啊。”
闫玉香散着头发,笑起来甜甜的模样十分找人稀罕,她爬上炕掀开了闫宝书的被子坐了进来,“三哥,你还难受不?”
闫宝书摇头,“不难受了,怎么了,有事?”
闫宝书歪着脑袋看着闫玉香,“玉芳还没有起吗?”
闫玉香偷笑,“嗯,她说她今天要懒一回,谁叫她也不起来。”
闫宝书微笑道:“是啊,不用去学校,咱们都有借口可以懒在家里了。”
闫宝书伸手把闫玉香搂在了怀里,下巴抵在小丫头的头顶,同时可以闻到从她头发上散发出来的胰子的味道,“可是咱哥咱姐还得上班,真辛苦。”
闫玉香嗯了一声,“三哥,闫宝龙一大早就被咱爸带出去了,说是去了二叔家。”
闫宝书沉默了片刻,浅笑道:“去就去吧。”
闫玉香冷哼一声,“咱爸带宝龙去二叔家,二叔肯定会给宝龙很多很多的好吃的,三哥你说,会不会有蛋糕和江米条啊?”
“怎么?馋了?”
闫玉香撅了嘴,点着小袋瓜子说:“一点点。”
闫宝书被这小可怜的模样给逗乐了,安慰她说:“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咱爸咱妈肯定会给你们几个买来吃的。”
闫玉香老气横秋的长叹了一声,“希望如此吧。”
说着,闫玉香猛地抬起头,兴奋道:“三哥,我想玩编绳,你跟我玩不?”
“行啊。”
编绳这玩应虽然是小孩子爱玩的,可闫宝书最少也有个二十年没有玩过了,记得“从前”
,他会脚上街坊四邻的小伙伴跑到胡同口的大杨树底下,一对一的玩编绳,其中的花样名字他已经记不住了,名字虽然忘记了,可这编绳的技巧,他还是有些的印象。
闫玉香自己有一条红色的头绳,已经很旧了,当她把头绳两端系成一个活扣之后,她张开两只小手,里外翻飞的编出了一个长方形,“三哥到底了,不要编太难的,不然我可解不开。”
闫宝书笑道:“三哥都忘记这玩应咋玩了,试试看吧。”
闫宝书用两根小手指挑了长方形的两边,交叉过往再用拇指和食指一兜,一个新的图案就诞生了,闫宝书兴奋道:“还真解开了啊,我还以为会散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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