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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奇怪阎旱魃魔怎麽这麽容易放下亲兄弟的芥蒂,任性纵容事态发展至此?
阎魔旱魃倾身吻认萍生,认萍生抗拒,被握住了下巴,控制动作。
柔软的物体如同有生命的东西,侵入禁地,横冲直撞,夺取空气、汁液和空间,吮吸和包含的力度,像要把面前的美食尽吞入腹。
认萍生想推,却被封住手脚,阎魔旱魃抬起弟弟的腰肢,剑一样把强烈的反抗都切搅成甜美的混乱。
认萍生不是个柔弱的人,他有过人的智慧、体力和武功,但是在阎魔旱魃的压迫下,竟然只能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样无力地挣扎。
他马上觉到了不对。
和肢体上的无力对应的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渴求气息。
自己疯了吗?
室内没有点催乱的迷魂香啊。
伴随著抚触的愉悦感,自内心升起的是源源不断的悔恨、羞愧和自憎,认萍生双目焦灼地淌出了水,却只能闭上眼睛躲开阎魔旱魃专注的凝视。
仿佛知道认萍生心里的委屈和不悦,阎魔旱魃服侍得更为面面俱到,带著弟弟载沈载浮,同到极处。
汗水淋漓後,认萍生软骨一样趴在阎魔旱魃的身上。
阎魔旱魃慢慢替他轻揉酸疼的腰骨。
噬人的热。
“你对我下药了?”
认萍生带了沙哑的低沈声音。
阎魔旱魃没有否认:“你采赤炎石时候就躲在你骨子里的毒,是你这辈子都摘不去的,你以为不痛不痒没事,但这月月夜夜相处,我都命人在你房间点了迷魂香,这香极靡烈,最会催动体内的痒和不安。”
认萍生听得心寒。
阎魔旱魃粗糙的手滑过认萍生优美的脊线,道:“现在,不用迷魂香,也可以了。
你体内的毒已经活过来。
只要你动了念,体酥骨软,力气渐弱,便不能抗拒欢愉,非要与人成双才能消去。
你满不满意,我的弟弟?”
认萍生一个耳光甩摔过去。
阎魔旱魃生生受了,他一张青面笑起来分外吓人,但是他那麽畅怀,大笑得肌肉都抖了起来,握紧认萍生的腰,道:“你这辈子,便陪著我罢。”
“休想。”
认萍生知道阎魔旱魃选择在他毒入骨髓时候告诉他血亲的真相,就是逼他没有退路,但是他岂能乖乖服软。
越是如此,他越要走。
之前若说在欲拒还迎之间还有互惠互利的情乐,现在徒留本能的快感,心里满满的都是重压下近乎窒息的憎恶和反感。
阎魔旱魃走了,认萍生会躲到侧室去吐。
恶心的关系,必须尽快结束。
亲人的关系,认萍生不适应。
阎魔旱魃却更能从变态中得到乐趣,压著亲弟的感觉令他兴奋,合体时仿佛融血的快感,如同寻找到缺失的另一半,令他不能自己。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爱人,亲人,和家人,阎魔旱魃没有告诉认萍生,他在他身上所获得的比他们表面的关系更多。
如此这般深陷,叫他如何撩得开手?
摊开关系後的一个改变是,认萍生嚣张跋扈了,魔君一味纵容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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