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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缈枕着胳膊,抬眼看池纾,摇摇头说:“没事,我有点累。”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池纾伸手,摸摸姜缈的额头,“啊,好烫。”
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凑近姜缈后颈嗅了嗅,大惊失色:“缈缈!
你的信息素!”
——这片泳池里全都是oga,难怪没有人发现。
姜缈此刻已经是发热期的前兆,信息素冲破阻隔剂扩散开来,在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甜香。
而他自己浑然不觉,迷迷糊糊地看着池纾,小声重复:“我的信息素……?”
“先上岸,你这样太危险了。”
池纾扶着姜缈到岸上,给他找来一条毛巾。
姜缈裹着毛巾坐到旁边没有人的地方,池纾去找体育老师请假。
姜缈此刻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
这次发热期来得猝不及防,早上出门前都还好好的,完全没有任何预兆。
没多一会儿池纾回来,搀着姜缈起身,扶他到更衣室换衣服。
换好衣服后,校医院的人也来了,带姜缈到专门为发热期oga准备的医务室,让他在这里休息。
姜缈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被搬来搬去,就到了一个四面全是白色的地方。
池纾跟他一起来,问:“缈缈,你手机呢,我帮你给家里打电话。”
姜缈指指自己的外套口袋,说:“在这里。”
说完他想起什么,拦住池纾说:“不要,等一等。”
——他和家里还在闹别扭,这时候回去,要是父母再提起结婚的事,他发热期虚弱,怕是连吵架都没有力气。
池纾也想起姜缈和家里的矛盾,为难地说:“那怎么办,叫医生帮你打抑制剂吗?”
姜缈摇摇头:“手机给我一下。”
池纾把手机递给姜缈,姜缈点开通话记录,找到傅时昱家司机的电话。
“喂,王叔……是我。
你可以来学校接我吗,我有点不舒服。
……嗯,我在学校医务室。
……好。
我等你。”
挂断电话,姜缈有气无力地放下手机,自言自语:“我好难受啊……”
池纾摸摸他的头,问:“要不要先打一针抑制剂?”
姜缈害怕打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不要了……我忍一忍。”
没有被标记过的oga,有一些是可以靠忍耐度过发热期的。
而一旦被标记,就只能依靠自己的alpha或抑制剂。
说到底,姜缈还只是一个年轻稚嫩的oga,发热期那些生理反应在他身上并不明显。
他只觉得难受,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以往忍一忍就好了,这次姜缈也打算咬牙扛过去。
忍耐的时间总是很漫长,他浑身凉一阵热一阵的,腺体像发炎一样胀痛,只能抱着池纾的胳膊哼哼唧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半睡不醒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姜缈闻声抬了抬眼皮,问:“是王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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