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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又被舒心抽了好几下,老人家在一旁心疼哭了,薄矜初愣是一滴眼泪没掉。
舒心的竹条打到劈裂,薄矜初依稀记得她妈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不得把你两腿抽出血,再撒一把盐。”
每每别人问她怕谁,她都答:“长头发的。”
因为舒心是长发。
她真正不怕舒心是上初中以后,薄矜初上的寄宿学校,一周回家一次,见的次数少了,舒心对她变好了。
也因为长大了,舒心不再用暴力制裁她,所有的火力都放在她考差的时候训斥。
上了高中以后,童年那个“歹毒”
的舒心被岁月尘封。
薄矜初时常提起自己被抽打的事,舒心后来的解释是,当时很多小孩溺水身亡,她害怕她也去玩水,找了半天没找着人,越找越怕,所以找到她的时候才会那么生气。
多年过去,舒心变了很多,没变的依然是不会去了解孩子的想法和感受以及老师至上。
如果薄矜初告诉舒心,王仁成是一个怎样的人,舒心估计会觉得她有被害妄想症。
——南城的天际,残阳映黄昏。
薄矜初骑上她那辆小破车,身后传来稚嫩的童音,“初初姐姐,你去哪啊?我也要去。”
李皓乐扒着她的后座。
“”
薄矜初不喜欢弟弟妹妹,纵使周围的亲戚都是两个小孩,她依然觉得独生乐得自在。
“李可欣!
把你弟弟拖走!”
李可欣比薄矜初小三岁,李皓乐比薄矜初小九岁,这种小屁孩最烦人了。
“李皓乐,滚蛋。”
“我不,我就要和你走。”
薄矜初使了个眼色李可欣瞬间意会,把自家弟弟腾空抱起,薄矜初嗖一下走了,留下李皓乐号啕大哭。
这个点上班族们到家了,马路上略显空荡。
薄矜初骑着小破车一条街一条街的跑,骑到行人稀少的街道还能听见链条的吱吱声。
梁远朝家还真是有钱,他的山地车看起来比她的小破车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她跑了八家饰品店,终于找到了差不多的相框。
买完东西回去天黑了大半,她顺着记忆摸到前街某小区的单元楼下,哼哧哼哧爬上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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