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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板相亲哦,难怪打扮这么漂亮。
又不解,“这种场合为什么要我来?是要我客串司机吗?”
远钧啧啧称奇,“喂,韩冕良,你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啊。
现在才想起来要问啊,算了,姐姐我也不瞒你,我怎么可能需要你来客串司机?我是要你客串男朋友。”
冕良车冲向路边,急刹!
惊骇,“男朋友?”
“对,”
远钧没被急刹吓到,整理身上那件印着莲花图案的青灰色雪纺长裙,“不要吓成那个样子好不好?都说是客串了。
你只要不说话坐在那里就成,其余的我来应付。”
冕良不乐,“你不想相亲是不是?那就跟你妈说啊,干嘛让我趟这趟混水?”
远钧转眸望他,目光冷森森,“干不干?不干扣薪水。”
“不要。”
冕良还很坚持
“扣百分之十。”
“不要。”
“百分之三十。”
“不~~”
“百分之五十。”
百分之五十?这么狠?冕良屈服于淫威,发动车子,“下面左转是不是?”
远钧母亲是个让人惊叹的美女,非常年轻,看起来就像远钧的姐姐。
她优雅娴静,笑容里闪耀着含蓄如珍珠的光芒。
她穿的吊带裙上恰到好处地缀着蕾丝,长发随意挽在脑后,浑身上下没有多余饰物,只在腕上挂了串珍珠手环,珠光皓腕,相映成辉。
不过冕良不是被远钧的妈妈震住,而是被与远钧妈妈同席的两位男士震住了。
为什么安琪的爸爸在这里?为什么徐建设在这里?
“为什么沈先生在这里?”
远钧先问妈妈,极无礼,“你知道我不喜欢和他吃饭。”
冕良下意识瞅瞅安琪的爸爸,老板是说不喜欢他吗?
倒是沈柏森并不介意,气度已然沉稳宽厚,招呼冕良,“最近好吗?听说你转系学物理了是吗?”
徐建设也招呼冕良,“数学天才也要玩过界?你可真讨厌。”
远钧注目冕良,“你都认识?”
远钧的妈妈指着冕良问女儿,“这是谁?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我也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远钧跟妈妈杠上,“你不还是让我来相亲?”
“
好乱!
冕良插不上话,脖子上冒一层汗,修长的手指搓鼻梁,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干嘛把自己整到这步田地?
不过等搞清这些人的关系,冕良汗冒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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