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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自己似乎都轻松了些,至少解去长天坊与白锦的危机,让他们不会腹背受敌,有时间去寻找残图,或者图谋来救自己,都比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的强。
苏袖笃定,若论聪明,自己为佳,云连邀为上佳,但是白锦却是最佳。
因为至今他们都不知道白锦的真实性别,甚至也不知道白锦的真实身份。
所以他们都认为白锦对苏袖情根深种的时候,其实便盖住了她们私底下的任何行径。
白锦啊白锦,如今真的就靠你了。
苏袖忽然摸了摸脸,终于有心情摸到铜镜前细细打量着,幸好云连邀没有使什么坏心眼,这张假脸虽则不如自己的好看,但也与云连邀现在的模样非常匹配,加上着意修饰出来的苍白,立显病容。
因为见识过水运寒的自然流露,所以她毫不怀疑云连邀打造的这面具的真实感。
而面对铜镜无论她做出什么表情,都没有丝毫的伪装感,亦是不得不慨叹这等手段的高明。
“怎样,这面具便是你不论戴多久,也不会有生涩不适之感。”
“自然玄妙至极。”
苏袖抚着紧贴自己肌肤的面具,身后站着本应是敌人的云连邀,透过镜中反衬出其身段的异常风流,不觉瞬时感若镜花水月,人生缥缈。
这便是江湖。
无论恩人还是仇人,也不过是顷刻变化。
必要时候,恩人可以化作仇人,仇人亦可以与你联手对敌。
你不知道谁在演戏,更不知道谁在入戏,只是很明了,江湖这场戏,就是谁将戏唱得真,唱得满堂喝彩,唱得别人出不了你的戏,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此时柴子进敲门,端着已经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搁在桌上。
云连邀上前低声轻言:“让大将军为我二人瞻前顾后,如何是好。”
柴子进显然没料到云连邀居然这时就兜出了自己的身份,有些诧异,但他本是非常人,很快收了异色,坐在另一侧的凳子上,“云门主应该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
云连邀微微一笑,欣然坐下,将竹箸分在苏袖手中,丝毫不介意对方忽然冷下的态度,“大将军放心,在下已经与苏姑娘达成约定,这一路上都不会与我们作对,减轻我二人的负担。”
苏袖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了眼方才为他们一路驾车的柴子进,其人形容威武,称不上好看,但自有其英雄气概在其中,尤其是双目有神,不怒自威,颇有种战场之上挥斥方遒的大气之感。
但正因为如此,他反倒不像是个服侍别人的下人。
可能这能屈能伸的大将军自有一种掩人耳目的做法,自己也想不得太多。
“哼。
云门主倒是聪明得紧。”
显然柴子进与云连邀似乎有些不对付,说话间总有那么几分不客气。
云连邀不以为忤地笑了笑,“自然。
此次一路还要多仗大将军的方便了。”
柴子进听着心里舒坦了些,很是豪阔地摆手,“为圣上办事儿,牛马皆可,务必让苏姑娘安全抵达凤临。”
云连邀心中喊糟,他可从没有把二人要去往的地方告知苏袖。
不过见其一脸没有注意到的神色,才微微安心。
既然都已经让柴子进泄露了出去,云连邀是何等人,亦是不大在意了,坦然问道:“不知之后如何安排?”
“我们需要换掉马车。”
柴子进低声说道。
“我们过今县,抵达鸣锣镇,在小镇的码头上船,走水路到达大庆的重镇长天,由长天至苏阳后,便有我的大军迎候,直接接苏姑娘抵达偏都凤临。”
只有苏袖明白,长天对于自己的意义到底有多大。
但见云连邀眸中微闪,沉吟一声问:“还有别的路线可选吗?”
“有。
但方才的路是最迅捷的路线,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柴子进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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