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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在工厂上班却是一分钱不给家里拿的,而王辉的母亲,王仁的妻子是个农村妇女,她没有工作,只是靠着农忙时候给人帮忙过活,自己也种了两亩地,家里屋前屋后也有些蔬菜水果……就靠着这些,她一个女人扛起了家庭的重担。
而王仁呢?
曾有一次,下了夜班回家,脱得光溜溜的就在王辉面前跟他妻子做起了那事儿,不管她怎么哀求都不行,做完了,他光溜溜的,翻身就睡,也不擦也不洗。
第二天一大清早起来,他仍旧光溜溜的,也不管家里还有个半大小子,也不管自己妻子是不是辛苦,他遛着鸟一路倒了厨房,看到刚刚做好的粥跟饼子,自己西里呼噜地吃了一肚子,回头就抓了一把煤灰丢进了锅里。
还笑:“让你们吃,吃你们一嘴煤灰!
老子在外面辛苦,你们还有脸吃!”
还有一次,他下了白班回到家里,看见老婆在家里收拾院子,心里登时无名火起,一脚就把她踹翻在地,脑袋磕在地上的铁锹上,磕出了一个大口子,他倒是看着直乐呵,拍着巴掌地回了屋子,不一会儿出来,拿了根皮带,狠命地抽了老婆十几下,抽得她体无完肤了,才自己也累了,才停了手,又不许她进屋,只叫她在外面跟看门的狗在一个盆子里吃饭,吃的自然也是狗食。
还有一次,还有一次,还有……一次。
一次次的折磨,直到王辉的母亲忍受不住,终于撒手人寰。
王辉曾经给她讲述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让当时的单晶晶心惊肉跳,她也就更同情王辉,于是被王辉控制得更紧更紧。
香静静眯了眯眼。
无论是王辉还是王仁,这两个人,没有一个可以逃脱制裁——就算法律不制裁,可是不代表她不对他们进行制裁。
她,可是拳击冠军,一拳头能打飞一个不足75公斤的大男人,一脚能踹飞一个体重不到90公斤的大汉……而王辉跟王仁,他们两个捆一起又有多少呢?她冷冷一笑,冲着目标人物王仁走去。
看着眼前的女人,王仁还是吓了一跳的。
这女人长得比画片上的女人还好看,好看好多好多,这样的女人……啧啧,儿子根本就养不住哦!
他摇了摇头,在香静静的引导下上了小汽车。
“这车很气派啊,不错吧,贵吧?”
王仁想,这是自己儿子的车,她这小娘们开着,就要跟自己儿子感恩戴德,到时候自己多几句嘴,再住在他们家里……啧啧,日子可不美哉?要是能把这小娘们糊弄上手也不错……只是他人老了,没那个体力……啧啧,太失算了,早知道该把他自己的婆娘带来的。
老畜生这么想着,却听到儿媳妇说:“嗯,挺贵的,要五十几万吧,我拍了两张照片才赚到这辆车。”
说完,香静静瞥了王仁一眼,笑道:“我之前把自己的照片寄给电视台了,电视台的人看了说很不错,就让我去拍照啊,我就去了,谁知道是个广告。”
她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啊,我说那个谁……对了,王辉说叫你老畜生,我觉得这不大文明,不如我就叫你老东西吧,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王仁气得哇哇怪叫,伸手就要打香静静,谁知香静静手一抬就把他的爪子握住,嘎嘣一声就给掰断了,“哎哟!
哎哟哟!”
“别叫唤了,就是骨折了,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打个石膏。”
香静静冷哼一声,“你是不知道吧,王辉没跟你说?”
王仁没吭声。
她继续说:“那真是他的不对了。
他真个没告诉你,我在米国是拳击冠军?实际上我还学过散打跟泰拳,跆拳道倒是没学,其实不大实用,还是散打跟泰拳实用啊,哪儿都能用……哪儿,都能打。”
这句话,说得王仁也是冷汗直冒。
其实王仁上了年纪,感官都退化了,他的疼痛感也不是那么厉害,但是……儿媳妇这几句话说得真是太吓人,他顿时觉得心里发冷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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