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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席。”
颜微尘环住尹席的脖子,仰头去咬他的下巴。
他软绵绵地靠在尹席怀里,体重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只要尹席不刻意托住他,他就像猫一样蜷成一团,然后他会找能咬到的地方去咬或者舔。
锁骨、肩膀,一路向下直到胸肌。
尹席要是被咬疼了,就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拨开他的牙关,这时候颜微尘又会卖乖,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吸。
不用学不用教,什么都会。
布料和肌肤摩擦的感觉并不舒服,甚至碍事,尹席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进进出出之间,柱头在后穴深处碰到了一处极为紧致的关口,只是不经意的一个顶撞,颜微尘就疼到肩膀一颤。
那里就是生殖腔。
“我可以进去吗?”
尹席附在颜微尘耳边问。
他们就像两只交颈的天鹅,温情旖旎,颜微尘几乎寻不到理智,反应不过来尹席这话。
他迷迷糊糊的始终像在做梦,有些意识,又控制不了身体,就像梦里的人发现了自己在做梦,却又无法醒来,只能随波逐流地让梦境继续下去。
梦会自由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不论他回答与否。
生殖腔不是完全封闭的,尹席在入口处不舍地磨了磨,颜微尘始终表现得不太舒服,他克制着没有强行闯入。
等到发情期过后,一切都会慢慢恢复正常,彼此身上再找不到一点肌肤之亲的证据。
以后他还是他,颜微尘也还是颜微尘。
如果颜微尘愿意,还会有下一次的发情期,如果不愿意,他至少还能幸自己没有毁了颜微尘。
这是他在楼下打定主意的时候就想过的细节。
天际开始露白,一丝微光透过了窗帘缝,尹席往颜微尘下身摸了一把,不知何时,他已经泄了精,黏糊糊的液体粘在鼠蹊处,而他身下的床单,早已被交合处流出的肠液濡湿了一片。
--------------------席宝:我道过歉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w\)温德米尔的小鸟非要说榴莲味的信息素对尹席有什么影响,可能就是饿了。
床上的厮磨好比一场高强度的运动,力气不少出,汗也不少流,颜微尘餍足了总算是能睡个好觉,尽管这个状态会反复持续好几天。
尹席就没这么轻松了,他从半夜起床就再没休息过。
趁早饭还没准备好,他把颜微尘抱起来,想给他洗个澡,走到浴室门口又怕把他惊醒,索性抱回自己床上,拧了块热毛巾给他擦身体。
衣服是一定要换的,他解开颜微尘的扣子,轻手轻脚地打开衣襟,目光从胸前的红点往下转移,越过均匀起伏的腹部,最后落在腰侧。
烧伤愈合的瘢痕从腰侧往后背延伸,坑坑洼洼的皮肤简直是一场视觉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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