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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叫他明白,长久来的自欺欺人,自以为洒脱能放手,自觉能靠时间调养好的空无心境,原来全都是假象。
哪里有辛宴庭,哪里才有秦巷落脚的地。
只要辛宴庭愿意和他好,只要往后的余生里有辛宴庭,他才觉得未来的日子才叫活。
日子就要这么过,人就要这么活。
偏一点,少一点,那都不对。
秦巷抿着嘴唇压不住在笑,双手抱臂,看着地面,默默自喜,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慢走,自我陶醉,自我欢喜。
后知后觉的劲,和他庭哥做过的事,那些羞人的画面,全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这个时候的秦巷根本不会去想辛宴庭还爱不爱他,这太奢侈了,辛宴庭只要将秦巷锁在身边,锁一辈子,不管未来怎样,辛宴庭会如何伤害他亦或中途弃了他,秦巷都不在意,他只想活在当下。
这瞬间,这片刻,太美好了,太知足了。
可曾经,他是最会权衡利弊的,最懂得合适与不合适的区分。
遇上辛宴庭,这些,统统都失了考量。
秦巷高高兴兴的,发笑,喜的不行,自我反省:“唉,巷哥,你有点恋爱脑啊。”
也是够荒唐的。
庭哥,他庭哥真的被他再度求了回来——
身后有车停住的擦地声,秦巷回过头来,车里的玻璃窗落下,辛宴庭梳着精致的大背头,着装雅致,确实像是出门应酬的模样,他就坐在车里,锁着视线深沉望着秦巷。
秦巷脸上的笑洋溢得起飞,比今日天晴的太阳还亮,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嘿,庭哥。”
——你怎么又回来了?
辛宴庭优雅矜持着上半身,剥葱般皎白的手搭在车窗上,朝秦巷微微撇头,神色淡然。
那意思是示意他上车。
秦巷松开抱臂的手,全身都像条鱼一样踊跃,懒散散甩着手臂,微跳着脚步,往车里去。
靠近车边,秦巷弯下腰来,他还穿着绸缎睡衣,不嫌冷,俯身下去视线和辛宴庭齐平,脖子往下胡乱的痕迹全都露出,令辛宴庭不自主被吸引了视线。
秦巷隔着车窗,巴巴地,亲了辛宴庭精致的鼻梁一口,闻他身上的香:“好像是我身上的味道……”
痴缠缠的,秦巷就要吻辛宴庭嘴巴,吃了两口,被辛宴庭用手隔开他肩膀。
司机见怪不怪,目光平视,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极为有眼力见。
秦巷拉开车门,往辛宴庭身上爬。
今天出门用的是加长版劳斯莱斯,后车座空间空旷,辛宴庭没往一旁挪,秦巷顺着杆子压在辛宴庭腿上,将他往后推。
要亲。
辛宴庭撇过头去,只让秦巷亲到脖子。
秦巷摘他领带。
拖鞋掉到辛宴庭皮鞋上。
辛宴庭按住秦巷温热的下半张脸,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往一边推。
辛宴庭往身边坐了坐,留了空,让秦巷从他身上下去,勒令他坐好。
秦巷一句话都不想说,被辛宴庭按住,他启开唇。
舔辛宴庭掌心。
辛宴庭惊愕。
秦巷像只猫似的,柔柔顺顺,上上下下,温柔地舔舐,可眼光却盯着辛宴庭眼睛,持续发红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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