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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自称王自称了这么久诶,让宁宁掉眼泪可如何是好?
“聊了什么?”
宁望没回答,宁朔却能感觉他的手握的越来越紧。
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转头去看,发现宁望的脸色惨白,连唇色都没了。
反观宁朔,除了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他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瞪大:“你找谈了什么?!”
承受不住巨大的痛楚,宁望跪坐在地上,勾起唇角:“疼痛的转移而已。”
他可是王的骑士啊。
骑士的职责,不就是守护吗?
既然无法替代他承受所有,好歹不要让王痛吧。
宁朔的身体开始透明,渐渐化成碎片,宁望想拉住,手却从碎片里穿过。
他没再多问别的,只是道:“可以早点回来吗?我会很想你。”
分明嘴角是上扬的,眼泪却从眼角滚落,直直砸在地上:“我很想收到你亲手送我的、自己养的花呢。”
宁朔分明不疼,大睁着的眼却流着泪。
“我……”
没来得及留下只言片语,宁朔消失了。
疼痛终于缓解,宁望却将意识沉沉地陷入那过度的痛苦中。
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的消散,也亲身体验了近乎死亡的痛。
他见证了自己的“死亡”
,尽管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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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昏迷的宁望丢进降世规的传送门:“说了能把痛苦转移给阿浦勒尔,非得自己承受,说什么要‘痛其所痛’,真不知道该骂他恋爱脑昏了头还是该夸他深情。”
“嗯。
阿浦勒尔在哪儿?”
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同事:“?你跟来干嘛?”
着装正式、左手试管右手手术刀的男人阴恻恻地笑:“来试药啊,我要让他知道,偷走我的药是什么下场。”
转头就看到一个锁骨印着“x”
的人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皱眉,刚想绕开去找阿浦勒尔,又在经过舒衍的时候顿住。
他的目光忽然狂热起来,立刻问舒衍:“你身上好像有第二个人,介意我给他做具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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