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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石头不大,坐不太稳,最后竟是让白邵雪直接把他扑倒在地上。
而白邵雪也趁此机会当真捂住了他的嘴。
“你瞎胡说什么?!
再让我听到这种言论,看我怎么骂你!”
白邵雪气得咬牙。
他心中清楚,自己这种做法更像是迷信,如果是旁人说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可就是不能让庄瑟自己说!
就好像……若是庄瑟说了,就要一语成谶。
他突如其来变了神色,让庄瑟也有些莫名其妙。
但看着白邵雪压在自己身上,一张比从前更加昳丽的脸此刻堆满怒容,庄瑟心下一空,不怎么敢去继续这个话题了。
庄瑟有些讪讪,又觉他压在自己身上颇为不好。
本身就是喝了几两酒过来吹风的,怎么白邵雪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像是抱着酒坛子干了个精光呢?
浑身那点儿躁动不仅没被凉风吹散,反而更加多了。
白邵雪像是察觉到身下人的古怪变化,顿时也微微慌乱,急忙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坐在地上支起身子,喘了两口道:“你别以为自己不说话就能躲过去,我说到做到。”
庄瑟咬了两下唇角,许久之后才弱弱的给自己伸冤:“不是我不说话,而是你堵着我不让我说。”
“堵着就最好!”
白邵雪道:“哪有人能随随便便把什么‘粉身碎骨’放在嘴边?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忌讳呢?”
他一边气着,一边去睹庄瑟,发现此人仍旧躺在地上发愣。
白邵雪看不过眼,伸手拉他:“还躺着做什么,不怕明儿受风寒?现在已经不是夏天了。”
庄瑟任由他摆弄,也半支棱起来身子,喃喃道:“我身体壮得很,不怕风寒。”
白邵雪听了,将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两三圈,最后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行行,算我怕你,不过说你一两句就蔫儿了。”
他自己从地上站起,也拉着庄瑟一同。
刚刚起身的两个人离着很近,庄瑟还是觉得不对,想要往后撤出步子去。
却在尚未动作的时候被白邵雪拦住了去路。
方才他还对着庄瑟瞪眼睛,一笑之后又是全然消散。
庄瑟当真摸不准他。
白邵雪几乎算是要贴上他的脸,可在最后那点距离时又偏头过去,和他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庄瑟的身是微微抖起来的,明明在战场上杀敌时,都没有这般让人难捱。
白邵雪却像是看不见他这点举动,反而是伸出手,竟是顺着他腰间向下。
如此,庄瑟更是僵得说不出话来,脑中早已乱作一团。
不过,到底什么都没有发生,白邵雪伸手,不过是替他拍了拍后摆上的尘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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