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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徐六,主子是想杀想留,属下等皆奉命行事,绝不敢质疑主子的决定。”
鹊一说,“辛年只是不愿主子被心怀叵测之人哄骗。”
“若心清气明,哪会自苦?”
辛年磕头,哑声道,“主子,不是陛下误会,是您当真心不静了。”
京纾没有说话。
马车在文定侯府门前止步,褚和嘱咐徐篱山将斗篷披严实,说:“天色已晚,我就不进去叨扰了,明日我会让人选了合适的药材送来,你好好养伤,少出去胡闹。”
徐篱山老实点头,“知道了,大哥慢走。”
褚和“嗯”
了一声,等柳垂把徐篱山搀扶下地、踏进府门之后才说:“走吧。”
月明星稀,汍澜院灯火通明。
猗猗在门口转来转去,老远见着徐篱山,立马小步迎上去,“少爷!”
见徐篱山面色苍白,她不禁抹了把泪,“就去上个香,怎么就……”
“皮肉之伤,养几天就好了,别哭了,”
徐篱山哄她,“冬天哭,脸疼不疼啊?”
“奴婢不疼,少爷肯定疼。”
猗猗伸手扶着徐篱山的另一只胳膊,路上说,“先前管家送了好多补品过来,让您好好将养,这几日先不要出去玩了。”
徐篱山悲道:“这是要禁我足啊?”
“侯爷也是担心您,您出去玩上头了,一不小心伤口崩裂怎么办?”
猗猗哄道,“您就乖乖躺几天吧,早点愈合就少受罪啊。”
徐篱山叹气,“行吧。”
几人进了院子,猗猗吩咐最近的小厮去倒水,小厮麻溜地去了。
徐篱山随后去浴房洗漱换衣,跟着回了卧房。
猗猗点了宁神的香,说:“奴婢就在外头,少爷有事就唤奴婢。”
“大冬天的,别守了,回屋睡吧,这里有柳垂就行。”
徐篱山说。
猗猗闻言也不多话,行礼后便走了。
房门关上,一直沉默的柳垂上前放下半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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