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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与桉很有兴趣地听完陈希清这段话,甚至为陈希清这样说而高兴。
他挥挥手上的小板,敲到他脸上:“你以为你是在和我做交易吗?”
“解除婚姻关系,想都别想。
匹配申请是你一次又一次自己点的,我可没有逼你。”
陈希清这回赌的全盘皆输,睫羽轻颤,身子前倾,又描摹了一遍他的脸:“雄主,希清真的能给您的都给您了,希清只是想活得好一点。”
他眯了眯眼,手上用了狠劲,陈希清脸上立刻出了一个宽印,扯起链子:“说过几遍的话就是记不住。
我不是好虫,你自己选的,你自己受着。”
“你!”
陈希清控诉的话还没说,闫与桉直接扯着他去了小房间。
他今天可是受够罪了,只能对不起陈希清了。
闫与桉今天打得格外狠,陈希清在宽阔的房间里滚了三四遭才结束,外面能看到的皮肤都被血染红了。
陈希清嘴里边控诉闫与桉,边给自己冲了冲,一池红色的水流完,他赤裸着身子拿着光脑看信息。
秦临自从那天发过消息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和众多有了雄主的雌虫一样,销声匿迹,再也没有登录过光脑了。
他又去翻他的匹配信息,他是雌君,有申请解除婚姻关系的权限,虽然最终结果还是由闫与桉决定,但总该能试的都要试试。
他打开一看,霎时傻眼了,在和闫与桉的关系一栏,填的是雌奴,更改日期是他进闫与桉家门的那天。
雌奴是权限最少的虫子,甚至都不能称得上虫子。
雌奴可以随意由雄主处置,送给别人用两天也行。
有眼尖的雄虫发现了他身份的变更,在他的下面评论:看来不得雄主喜欢,小美虫快来让我疼疼你。
哇哦!
去联系闫与桉雄子了,看这么高傲的一只雌虫趴在自己身下被迫沉浮才好玩啊。
有些雄虫头像就是他们自己,陈希清看着直犯恶心。
“闫与桉!”
他可真是选的好,选了这么一个雄主,在见面的第一天,就看不惯他把他改成了雌奴。
他想象了一下被送虫,他完全受不了,他感觉自己被当做了一个物品一样,待价而沽,等着别虫购买挑选。
“闫与桉,不会这么对我吧。”
他想着闫与桉的近况,时常咳嗽,偶尔虚弱,晚上睡都睡不好,“我现在没有能力解除婚姻关系,闫与桉也不放我走,他能不能咳嗽咳死啊。”
他扯扯脖子上的项圈,项圈和链子是指纹的,他自己解不开,干啥都得带着。
闫与桉偶尔会在光脑上逛逛论坛,有些雄虫在他账户下评论的那些消息也都看到了,一笑置之,他还真没变态到拿陈希清去和其他雄虫换。
细想现在陈希清对他的态度,他觉得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叮~叮~叮~”
他的光脑定时响动,明天就是七月十九号,陈希清的生日。
“所以陈希清精神力暴乱大概就是19号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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