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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与桉没听到想要的回答,踢了陈希清脸一下,重新踩住,有意去踩嘴,陈希清连忙说:“闫闫闫与桉!”
闫与桉又踹了陈希清一脚,转身走了。
真正地喊出闫与桉这三个字,陈希清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坍塌,什么尊卑之分,什么敬畏之心。
仿佛叫的一刻,他和闫与桉真的是平等的,而不是他跪在地上捧着鞭子请求闫与桉挥鞭子到他身上,被迫踩肩膀踩脸。
他神情恍惚,摸着自己被踩的半张脸,嘟囔着:“闫与桉,闫与桉,闫与桉”
“雄主?”
“殿下?”
“闫与桉。”
界限感一下子被拉进,陈希清形容不来那种感觉。
他拾起旁边的鞭子,这是军部新研发的,主要用来驱使星兽,也可用来审讯,用最小的力气给以最痛苦的享受,他今天可算是感受到了。
他把鞭子放进盒子里,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
他把盒子抱在怀里,抬腿要走。
突然,眼前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陈希清嘭一声膝盖砸到地上,听着就觉得疼。
“雄闫与桉。”
叫出这三个字,他莫名地就有点不想跪了。
闫与桉把刚刚的裤子扔到陈希清身边,指向旁边的那个房间:“以后你就住那里,我的房间,你不准进来。”
“是,闫与桉。”
陈希清应道。
“去吧。”
“是。”
陈希清捡起被自己脏污的裤子,站起来下楼。
闫与桉目光追随着陈希清的背影,无声地说:“对不起。”
一直到晚上,陈希清的兴致都不高,做好晚饭叫来闫与桉,闫与桉独自吃着饭,他跪候一旁。
吃完,闫与桉捏着陈希清下巴看,心道:雌虫的恢复能力是真强,五六个小时就消下去一半了。
闫与桉离得陈希清近,陈希清眸光又在闫与桉脸上转,转着转着,肉眼可见开心了。
闫与桉哼一声,无语地笑了:“有什么好看的?”
陈希清眼睛都直了,忙说:“您好看,您哪里都好看。”
“啧。”
最讨厌这睁眼说瞎话了。
闫与桉手指伸进碗里试了试手边番茄蛋花汤的温度:还行。
端起来倒到陈希清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汤水,呛了陈希清一嘴。
陈希清下意识就想掰开闫与桉的手,手刚碰到闫与桉的手,就被一脚踹飞了,咳咳个不停。
他倒在地上看闫与桉的脸,闫与桉明显不悦地踢开椅子,说:“味太浓,我不喜欢。”
转身走了。
他黑着脸先去收拾了自己,再去吃饭,然后去手洗闫与桉的裤子。
做完这一切,卫星已经挂在了天边。
他从洗衣房出来,去院子里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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