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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一怔,诧异地朝外看去。
来这里近一月,除了去庄子上接回宋嬷嬷一事,容因还从未插手过祁府后院之事,也从未想过要插手。
她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自己是个外人,祁府这些事与她并无干系。
更何况,祁昼明对她没有半分信任,她又怎能去管他的家事?
今日刘伯找来,倒是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片刻后,小丫头领了一人进来。
那人先是恭敬地朝容因行了一礼,而后不疾不徐道:“夫人,老奴此番来叨扰夫人,是想向您请示,不日便是太夫人寿辰,朝中有些大人的同僚差人备了寿礼送来,您看……”
祁昼明在邺都虽然恶名在外,尤其朝中那些自诩清流的文臣雅士个个嫌他杀孽太重,血腥残忍,但又因他身份职责特殊,自然也不乏有意图攀附或心生畏惧、暗中示好者。
因此祁太夫人虽不办寿宴,但却依旧有有心人遣人送来了贺礼。
他说话的功夫,容因将其细细打量了一番。
祁府这位管家年纪约摸在五十岁上下,窄脸短须,头上一块藏蓝色方巾,身量不高,说话温声慢语,姿态谦恭,瞧着倒是一副性子和善、好说话的模样。
容因眸光微闪:“刘伯,这事儿于您而言必定是小事一桩。
但我刚嫁入府中,又对朝中之事知之甚少,为免出什么纰漏,此事还要劳您多费心了。”
刘泰微微一笑,满脸慈和:“夫人莫要自谦。
您有所不知,是大人吩咐老奴来过问一下夫人您的意思。
且大人还说,太夫人过寿虽不必宴请,但也不能草草应付了,还望夫人能多上心,安排好一应事务。”
容因哑然。
祁昼明这是何意?
分明前段时日还一脸凶神恶煞地来威胁她,叫她莫要动歪心思,可如今一转眼又让她插手府中事务,这么快便不怕她包藏祸心了?
还是说,这是试探?
心思百转千回间,容因脸上笑意分毫未变。
“我知晓了。
既如此,那依我浅见,这些送给祖母的寿礼,是人家的心意,也是一份好意头,便都收下吧。
只是烦请您记一份礼单出来,来日谁家有喜事,咱们照如今的分量再依样回礼回去便是。
您意下如何?”
刘泰闻言,诧异地微微抬头觑了容因一眼。
此刻她笑意盈盈地端坐在宽大的梨木圈椅中,显得整个人身形越发瘦小,眉眼里还透着一点少女的稚气,可脊背却笔直,眼神亦明亮。
他连忙压下眉眼,恭谨道:“夫人想得甚是周到,您放心,老奴定将此事办得妥当。”
果然,这位新夫人虽生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却是个十分有主意的。
如此应对,明面上既不会驳了送礼之人的颜面,又不会叫人留下把柄,给大人惹来麻烦。
这位新夫人刚嫁进府中时,祁府上上下下对她虽没有敌意,但也都只是远远观望着。
毕竟比起一个不知底细的续弦,任谁都看得出还是小公子来得更金贵些。
万一新夫人与小主子之间闹出什么不愉快,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自有一番计较。
彼时他亦在这些观望的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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