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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即鹿躲开,声音有些冷。
李捷怀疑地看着他,“斑比,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致幻的药了?”
悄悄“……没有。”
即鹿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想都没想,声音冷淡地否认。
他能吃什么致幻的药?李捷虽然是个医生,但也不应该随便给人下诊断。
冰冷又排斥的态度,并未让李捷恼怒,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替他把碗勺都收了,又坐回来。
“你知道这个怎么开吗?”
李捷掂了掂手里的链子。
即鹿没说话,摇摇头。
“真没钥匙吗?”
李捷有点不信,他是真的没想到段从祯真的那么刻薄,一点后路都不给即鹿留。
今天要不是他临时起意,想要段从祯的资料做参考,段从祯让他直接去家里拿,那即鹿还要被关在这个杂物间里多久。
而且没吃的也没喝的。
看见即鹿的一刹那,李捷整个心脏都提了起来,他见过那么多血肉模糊的病人,有的甚至整条腿都被碾得碎成粥,他看过许多惨烈无比的意外,都没有面前的景象让他心颤。
更让他错愕的,是即鹿脸上波澜不惊的神色。
李捷甚至觉得,他跟段从祯都疯了。
“没钥匙。”
即鹿缓缓摇头,声音低哑,听上去没有什么交流的欲望,“段哥说是指纹锁。”
提起段从祯,即鹿眼睛微微亮了一瞬,盯着面前的毯子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转头看向李捷,轻声问,“他去哪了?”
“他去死了。”
李捷没好气,又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即鹿静静地看着他,眼睛有点柔焦,没有被他这种语气激起情绪,过了一会儿,才无所谓地收回目光,又往墙角缩了一下。
看他这样,李捷到底是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开口,“他去瑞士了,有个医疗组织的研讨会。”
“哦。”
即鹿点点头,没反应,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喃喃,“那他现在应该在睡觉。”
“你管他睡不睡觉!”
李捷气极,笑骂了一句,“他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自己出差去了,你还想着他啊!
?”
本来想说“把你锁在这里”
,又觉得这种揭伤疤的话挺伤人,李捷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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