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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的命门都落到他人掌中,堪称奇耻大辱,但在这样命在旦夕的危急时刻,萧慎反而愈发冷静。
[你想和我谈什么]
他做出无声的口型。
他听到那个刺客很轻地笑了一声,随后……松开了扼住他脖颈的手。
两人交手的一霎,帐中的烛火同步熄灭了大半,光线变得极其昏暗,那刺客松开他后,竟径直去了取了只蜡烛,将熄灭的烛火一一点燃,端地一幅有恃无恐的嚣张模样。
萧慎看着那刺客看起来好像全然不设防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
剧痛仍残留在喉间,但他并非不能出声,只要他一声令下,整个萧国营地都会变成牢笼,一人纵有通天的本事,在这样的境地里也极难生还,她究竟凭什么这样有恃无恐?
蜡烛已被一一点燃,帐内又恢复了明亮。
那个刺客转身搬了把椅子,就这样坐在了他的正对面。
这个位置选的巧极了———说近,却也隔着些距离,说远,他只要有些许不对,转瞬便会被制住。
刺客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熟悉:“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明日出兵的事。”
“先不要急着拒绝。”
那刺客说完后顿了顿,在萧慎的注视下,她在脸颊侧面摸索着,揭下了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露出了一张极美、也极其眼熟的脸,“这是我的诚意。”
这张脸出现的一刻,萧慎面上有了难得的诧异,随后涌上来的便是深深的荒谬:“……乐凝?”
谁能想到在两国交战的前一夜,一国的帝王会孤身潜到敌方君主的营帐中,还差一点将敌方的君主置于死地。
之所以说“差一点”
,是因为如果当时她的手再收紧几分,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萧慎了。
之前她能在洛天火的围攻下全身而退,又能在全城大索中藏好自己的行踪,萧慎便知她有一身极强的武力,却没想到竟能强到这种地步。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杀我,毕竟这是个难得的良机。”
他听到羌国的女帝的声音里带着遗憾,“我现在也很想杀你。”
明日便要打仗,而如今两国的最高统治者面对面地坐着,一方诚恳地说着想杀了对面的人,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怪异。
“哦?”
萧慎既没有想方设法喊人进来围杀,也没有因为取他性命这件事被说的易如反掌而动怒,他只是抬眼问,“为什么不动手?”
“我现在杀了你,也不能止住这场必然到来的战争,只会让局势更乱,死更多的人。”
悬浮在祝凌右上角、仅她可见的玩家面板上一条条信息被不断刷出,她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从开战到现在,萧军已经死了十几万人了吧?受牵连而死的百姓只会更多。”
萧慎并不觉得对面的人是忽然起了慈悲心肠,想要悲天悯人地以这种冒险的方式劝他收手,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无论出于何种考虑,他们双方势必要分出个胜负,这已经不是他们想叫停就能叫停的了。
“你想说什么?”
“百姓无辜。”
明明是听起来有些冠冕堂皇的四个字,却在此时莫名有了种沉重的分量。
“梅漱郡的地形我们都了解,彼此的用兵方式也心知肚明。”
她的话没有说的很明确,只是点到即止,但萧慎却懂了。
双方同样了解地势,同样了解对方的作战方式,能给出的应对方案恐怕都大差不离,拼到最后,无非就是谁手下的将领更能随命令稳住局势,更舍得用人命去填平一路的障碍。
梅漱郡会成为一个巨大的埋尸场,填进源源不断的人命。
“杀了你明日的战争并不会结束,反而会因为你的死让他们变成哀兵。”
她说,“羌国已经死去太多人了。”
她承担得起这一役的损失,但却想让这损失降到最低。
所以她的举动大胆而荒唐,所以她孤身进入了另一国的营地中心。
“若我并不在乎呢?”
萧慎问。
烛火映照出两道泾渭分明的影子,其中有道影子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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