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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晗沿着已经关门的旅游商品一条街走,边走边盘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去。
走到大马路上他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在往平湖湾去了。
使劲再想想,他也只得那一个地方可回。
胥山到平湖湾,开车挺近,不过二十来分钟,夏明晗没戴手表,也不知走了多久。
反正到平湖湾门口时他被保安给拦住,看他脏兮兮模样,他们还当他是流浪汉。
夏明晗拿他们桌上纸巾抹了抹脸,两个保安才笑着说,“下午你把你们司机和助理都气疯啦!”
夏明晗没心思听八卦,他觉得冷,怀石料理又不顶饱,他朝保安摆摆手,快步往曾晓文的那幢别墅走去。
曾晓文家里大概是在开party,外面停了许多名贵轿车,灯开得通亮,窗帘全部拉起。
夏明晗想了会儿,没去按门铃,他走到后门想从那里进去,不知谁把后门上了锁,夏明晗忿忿骂了句,肚子开始咕咕叫,他蹲在地上望着后院的围栏。
他轻易不敢去爬栏,曾晓文家里的警报系统敏感得要命,闹出笑话还不知道曾晓文会怎么收拾他。
他在后门口来来回回踱,身上又没烟抽,整个人都陷入烦躁。
幸好没多久就有个陌生男人搂着身上只裹了条浴巾,喝得醉醺醺的女人从后门出来。
他看到夏明晗一愣,随即错愕地扭开脸。
夏明晗申明自己不是狗仔队,他说,“我来给美莎姐送东西的,我是他们公司助理,路上出了点意外。”
男人不知是真信他还是怯于他会将自己身份曝光,闪身让他进去了。
夏明晗低着头就往楼上跑,屋子里灯光调得暗,男男女女躺了一地,谁都看不清谁。
夏明晗跑到二楼,听屋里没什么动静,门也没锁,他就直接进去了。
屋里确实没人,夏明晗也乐得自在,脱了衣服就到浴室里冲热水澡。
他擦着头发哼着小曲从浴室里出来,和搂着美莎亲热的曾晓文撞个正着。
曾晓文的手还搭在门把上,浴室直面大门,夏明晗就堵在浴室门口抬眼看他们。
美莎显然有些尴尬,马上挣开曾晓文的手。
夏明晗把毛巾挂到脖子上让他们继续,他找别的地方睡觉去。
曾晓文给美莎使个颜色,她识趣离开。
曾晓文转身关上门,走到沙发边坐下,他对夏明晗勾勾手指,夏明晗听话地过去,坐到他边上。
他问他,“美莎的耳环找到了吗?”
夏明晗只好笑,他又问他,“我的车开得顺手吗?”
夏明晗的肚子不争气地叫唤,曾晓文显露轻蔑笑容,捏住他下巴,挑眉问他,“何馨惠没喂饱你?”
他注意到他胳膊上有擦伤,脸色又阴沉下来。
他这变化似乎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夏明晗屈膝,跪到他两腿间,他伸手去解曾晓文的皮带,拉开他裤链。
曾晓文揉着他头发,脸上的阴霾却没散去,他蹦出两个冷冷的字,“听话。”
夏明晗将他内裤往下扯,贴上去亲曾晓文已经有些硬度的性器,从顶端慢慢吻到根部,又用舌尖将它湿润。
他把他整根含进去时,曾晓文的手指掠过他胳膊上的擦伤,不怀好意地用指甲抠了抠。
夏明晗抓住他裤子的手一僵,他知道曾晓文这个变态最喜欢看他被弄疼的样子。
他闭着眼,大张着嘴,正卖力地吞吐,听到曾晓文点烟的声音,他才稍稍抬眼去看他。
曾晓文把烟叼在嘴边,摸了摸他柔软的耳垂,让他继续。
夏明晗服务地卖力,舌尖在他龟头打着转,逐渐胀大的性器都要充满他口腔。
夏明晗耳朵里满是吮吸的淫糜声,他正琢磨着自己这回可算是服务到家,却猛觉得胳膊上一烫,他差点没一口咬下曾晓文放在他嘴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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