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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吃了几个,感觉言过其实了。”
“我们家小狸奴还挺爱吃的。”
所以人家不是在为包子付费,人家是在为身份买单,只会嫌不够贵,毕竟买得起的人越少,才越能凸显身份,区分等级。
宋景辰不在此列,他是纯吃货。
……
老太太一直到入夜才满身疲惫地回家来,面上却是很欣慰,邹大夫是个念旧情的,老太太过去拜访时,正赶上人家今日不忙,听闻老太太说完徐明昌的病情,知道病人耽误不得,当即随着老太太过去给看诊。
邹大夫不愧是太医局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一番针灸下来,徐明昌的精神好转不少,这名医会医人更会医心,邹大夫给开了药又宽慰一番,告知老爷子只是郁结于心造成的突发急症,病情并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好好将养,自会慢慢恢复,一家人自是喜极而泣,万分感激。
想到侄孙徐正元的事,老太太把三郎叫到屋里来。
她对大哥徐明昌是有感情的,至于侄子和侄孙就差了许多,操心徐正元,更多是为了大哥,为了徐家,她们徐家到了侄孙这一代,就只正元一个男丁,若是正元真有个好歹,徐家嫡系这一脉就真绝后了。
爹娘在世时从未亏待过自己这个女儿半分,就算为了爹娘,如今徐家有难,她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娘,您找我。”
宋三郎挑门帘进屋来。
老太太半靠在罗汉床上,见儿子进来,直起身子,“三郎来了,快坐吧,娘有些事找你商量。”
宋三在老太太对面,罗汉床的另一侧坐下,就听老太太道:“是你舅舅家的事,徐家唯一的孙子,也就是你那表侄子犯了案,如今在大牢里压着,判了流放。”
顿了顿,老太太继续道:“徐家的意思是孩子是被冤枉的,你舅舅那人的性子最是古板,若孩子真犯了事儿,他断断不会包庇。”
话音一转,老太太又道:“娘也不敢断定正元那孩子就一定是清白的,只是人命关天,正元又是徐家的独苗,若真是被人冤枉的,孩子太过可怜,娘是想问你,可有大理寺的门路,看能否疏通关系,把案件重审。”
老太太开了口,宋三郎沉吟一下,道:“儿子尽力一试。”
老太太道:“
这是徐家的事,娘不能让三郎出力气又出银子,娘这里的陪嫁还有一些,拿去典当,凑个千两银子没问题,这些是娘当初从徐家带出来的,就当还给徐家了。”
宋三郎忙道:“三郎手上的银子不够,再找娘要,此事关键是找对人,银子倒是其次,娘且宽心,儿子定当竭力去办。”
娘俩又说了会儿话,主要是关于徐正元案子前前后后的事情,都是老太太从徐家人那里了解到的。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宋三郎微微蹙眉,事情有些棘手,他隐隐觉得徐正元的案件并不简单,极有可能是徐正元做了人家的替罪羊。
就目前来看,对方的能量显然是已经影响到刑部这边判案,至于大理寺这边,目前还不能下定论。
案子一旦涉及到极特殊人物,你冤枉不冤枉已经不重要。
三郎回到屋中,辰哥儿还没睡呢,趴在床上扒拉算盘玩儿呢,他压根儿不会珠算,纯粹听响玩呢,他觉得劈里啪啦的声音好听。
小孩越扒拉越快,两只小手紧捣腾,硬是给他拨拉出无影手的感觉来,宋三郎嘴角微抽,就没有小孩不能玩的。
秀娘见他回来,眨着眼睛八卦道:“三郎,娘叫你过去干啥呀,不会是让你管徐家的事儿吧。”
宋三郎走到床边把儿子往里抱了抱,上了床,冲秀娘笑道:“娘子也太瞧得起夫君,不入流的小官,哪有本事掺和到大理寺审案去。”
“那娘叫你过去干嘛,怎么不叫大哥二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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