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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忍不住伸手去搂方瑛的腰,把他朝自己的身上拉扯,想要他又快又狠地插入,想要他别那么缓缓地离开,那么的坏心眼,折磨得他浑身发痒。
他想要方瑛插得更深,深得就仿佛能够抵到他心尖一般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连脚趾都酥软了。
方瑛紧紧地扣住了他的腰,就仿佛骑马一般,肆意地在他的身上奔驰纵横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滑落下来,滴落在秦少的身上,秦少被他撞得浑身发颤,只觉得眩晕,仿佛整个人下一刻就会碎掉了似的,那快活的滋味几乎淹没了他,让他忘记了身在何处,他肆意地喊叫了起来,呻吟着,哭着,语无伦次地喊着阿鵼的名字,催促着他快点,意乱情迷地说着那些他从来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的话,仿佛这一刻就这么死了他也甘愿。
秦少被方瑛弄得很快就射了,他浑身发虚,晕乎乎地躺在那里,仿佛没有了骨头似的。
那种快活滋味仿佛仍未散去,他此刻脑袋里空空如也,仿佛方才的快活和亲密太过美好,简直让人不能相信。
方瑛很快地也射在了他的体内,秦少猛得锁紧了,有那么片刻,他觉得那种炽热的滋味让他激动不已,竟然比方才那种极致的快活滋味还要让他欢喜陶醉。
两个人此时都赤身露体的,屏着呼吸,紧紧相拥在一起,安静地平躺在那里,谁也不曾开口。
房里极静,若不是股间那炽热的感觉,他真要觉着是一场梦了。
方瑛的男根半软地埋在他的体内,让他有种晕陶陶的充实感,他抓着方瑛的手指,爱恋地抚摸着,方瑛的下颌压在他的肩窝里,呼吸落在他的脸颊边,让他忍不住蠢蠢欲动。
只是刚发泄过,到底有心无力,只好悻悻地想一下罢了。
方瑛的小腹贴在他的后腰,那姿势就仿佛要再大干一场似的。
他想起方才的情形,脸上就忍不住发烫,犹如火烧的一般,又想到方瑛射在他的体内,便愈发的激动,转过身去抚摸着方瑛的心口,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阿鵼,我若是女子,便可以替你诞下龙子了。”
方瑛看他一眼,便说:“阿英不就是么?”
秦少突然觉着眼角发酸,心想,我再疼他爱他,他也终究不是你亲生之子呀。
可是到底还是不忍心戳破这一层窗户纸。
方瑛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肩膀,手缓缓地摸着他的腰臀,秦少被他摸得心底发痒,可惜浑身软得动都动不了,便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说:“你若是还要来,我可动不了了。”
方瑛笑了起来,说:“来日方长呢,我怕你吃不消的……”
秦少心里砰砰直跳,这桩事的滋味太过美妙,也太过折磨,他察觉到方瑛的手一直在他的腰臀处抚弄,小腹那里就热热的,想要再尝尝那难以言喻的滋味,他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愿意,我吃得消。”
方瑛欲语还休,伏在他的肩头闷声地笑了起来,秦少觉着他绝没好话,就哼了一声,振振有词地说:“我这是头一次,下次让你更舒服!”
方瑛终于放声大笑起来,秦少觉着这人肯定是在笑自己了,便有些不甘,说:“我虽是头一次,却绝不输人,你等等,我马上便有力气了!
少顷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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