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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尚有一丝清明,原本是想,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先警醒了他,免得他又怪我。
可是耳边听到白希那低低的声音,竟然越发的忍耐不住,想,我便把按在那里,与他做了那件好事,听他呻吟起来又是怎样?
白希大约还在看他的伤处,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问他说,“你是不是使不得幻术了?”
黄黥只觉得晕乎乎的,一直都在用力忍耐,还晓得不能胡来。
听见白希问话,都不曾过脑,便不知不觉的答道,“想用的时候心口就疼,哪里敢用?”
白希轻叹了一声,黄黥此时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他这一声叹息,就仿佛火上浇油的一般。
黄黥闭紧了眼,十分苦恼的说道,“你看完了就快出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希却并不动,手指仍旧抚着他的心口,黄黥就不由得睁开了眼。
隔着水雾,白希的眼神有些看不清楚,黄黥此时已是糊涂得厉害了,把白希的手紧紧的按在胸前,只是想,便是被他毒死,要非与他弄这一场不可!
白希却没有挣开,反倒靠得近了些,低声说,“你松手,我帮你弄。”
黄黥哪里肯听他的,一把就把白希推到在地上,然后跨骑在他腰间,不许他挣扎,一面就去扯白希的衣裳。
汤池四周的地都不平,都是山岩,白希的后背撞得生疼,却不曾作声,只是想要起身,哪里想到黄黥力气果然大些,又有些兴起,竟然丝毫也起不来。
黄黥将白希的衣裳都扯坏了,露出那人雪白的胸口来,便忍不住伸手去摸。
白希被他抚弄得微微颤抖,他却丝毫不觉。
他那时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明明知道这人是白希,却又模糊得很,什么后果都不曾想,只觉得这人生得异常好看,却并不似往日那些女子一般会向他献媚,便俯身去咬白希的唇,在他唇边喃喃的说道,“你怎么生得这样好看!”
白希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是热气熏蒸,还是情欲所致。
黄黥看得越发口干舌燥,还不及做什么,便被白希伸手出来,勾住了他的脖颈。
黄黥趁势低头下去,去亲他的唇,两个人唇舌相接,竟然好像从来不曾做过这件事似的,亲得气喘吁吁,却还不肯分开。
黄黥只被他亲得头脑里醺醺然,仿佛大醉了一般,胯下那件物事早已硬得如生铁一般,只是寻不到去路,难耐异常,却又舍不得放开,便一面亲着白希,一面伸手搂住白希的腰,用力的抵在白希身上,在白希小腹那里蹭了起来。
白希颤抖起来,搂紧了他,仿佛要把他摁到自己身体里的一般,一面伸手下去,替他抚弄。
黄黥的手便不由得朝下滑去,抚在白希的后腰,慢慢朝下摸着,正摸到那隐秘之处,白希却打了个激灵,倒仿佛有些清醒了似地,声音沙哑的说道,“不行!”
黄黥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非要进去的,只在他身上蹭了两下,如何泄得了他的火出来?便抱住了白希,一面去含他的耳廓,一面柔声的哄道,“你怎么这样狠心,我为了你都忍了这许久,你难道要我死了才甘心么?”
他往日里与人交合时,这些情话都是随口便来的,如今情欲浓烈,便也张口就说,哪里还管眼前的是男子还是女子。
他不住的舔吻着白希的耳廓,一面伸手把白希搂紧,不许他挣脱,一面喃喃说道,“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要我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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