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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台上摆着一乘马车。
四匹马,一辆车,扎得精致,完全是手工活儿,活儿十分的到位。
“这是姚先生的活儿?”
滕叫天问。
“嗯,见笑了。”
“那您是什么意思?这精扎已经是到了极致了。”
滕叫天问。
“有马而不蹄,有车而不行,何能说,极致呢?”
姚勇笑了一下。
滕叫天看了一眼姚勇。
“姚先生这扎功,车自行,而疾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姚纸也是千年之纸。
“姚纸暗纸百年,暗纸不动纸,百年而不传呀!
这些是我看书摸索,请教高扎学到的。”
姚勇说。
“姚先生,您三岁就应该扎纸了。”
滕叫天说。
滕叫天看姚勇的手就知道了,而且不是从小学纸,扎不到这个程度的。
“滕先生果然是好眼力,可惜,我没有那能力,传纸之人不是纸活的人,只是给我讲姚纸扎书上的内容,让我自己扎。”
姚勇说。
回到前面喝茶。
姚勇的意思,滕叫天也明白了。
“姚先生是接的扎活儿?”
滕叫天问。
“不是,是扎艺,准备申报国家级的非文化遗产。”
姚勇说。
“那马自蹄,车自行,可是阴活儿。”
滕叫天说。
姚勇沉默了,他还是要遵守扎行的一些规矩的,不能破的则不破,阴不见阳,阳不遇阴。
“还有其它的方法吗?”
姚勇问。
滕叫天摇头。
一乘马车,四匹马,车自行,马自蹄,这是要用阴扎的方法,才能实现。
姚勇想用阳扎来实现,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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