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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生身母亲。”
柳湘盈指尖动着,挠了挠他的掌心,“舐犊之情人之常情,哪个母亲都不例外。”
她意有所指,谢远岫听得出。
谢远岫道:“齐氏也是亲生母亲,她的所作所为,盈娘也看到了,还如此认为吗?”
柳湘盈缓缓道:“齐氏先做为人,而后才是母亲,说不定这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谢远岫挑眉:“所以?”
柳湘盈抽出手,别过头,道:“叁哥别和我打哑谜,这案子的结果我不信,旁人听见只怕也不信,估摸着心里也是疑虑不小。”
头顶传来轻轻的低笑声,她几乎能感受到背后的胸膛一阵一阵的震颤。
身子陡然一轻,天旋地转间,柳湘盈被一把抱起,她险些没压住喉咙里惊呼。
胸膛里的心怦怦直跳,两手压着谢远岫的肩膀,后背空荡荡的。
柳湘盈只能依附着他,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双腿紧贴着他有力的腰。
谢远岫仰头望着她,柳湘盈给了他一巴掌,拍在脖颈间,不轻不重的一下,也就够她出半口恶气。
谢远岫挨了一巴掌,却依旧看着她,目光称得上柔和。
“谁给你气受了?”
谢远岫半点不在意,抱着她往床上走,“一进来就没个好脸色,两叁句话就不舒坦。”
走上台阶,谢远岫示意她低头,背后有帘子。
柳湘盈上半身伏在他身上,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那就是有。”
谢远岫抱着她坐下,侧头亲了亲她的脸,“你送去老师那边的礼我见着了,很实用。
已经入秋了,你送的茶叶清热解毒,他们都很喜欢。”
谢远岫慢条斯理地理着她鬓边的头发,“谢六送了不少药材来,已经送到曾大夫手里了。
这两日闲了些,我去了趟柳府,你哥哥说有东西给你。”
柳湘盈心中一紧,呼吸都停了片刻。
谢远岫将信封抽出,放到她面前,“看看吗?”
柳湘盈低着头,随手丢开,“他送来的能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搁着有空再说吧。”
谢远岫嗯了一声,“随你吧。”
柳湘盈摸他下巴,学着他的样子问:“这么冷淡,谁给叁哥气受了?”
谢远岫说:“接连两个案子都栽了跟头,只怕更气的还在后头。”
柳湘盈抬眸望向他:“第二个不是还没栽吗?”
下巴被摸得有些痒,他低头躲了躲,两人的眼睛正正对上,坦坦荡荡,柳湘盈毫不避讳地对上。
谢远岫盯了片刻,忽然笑了笑,“快了。”
柳湘盈仰头去亲她,“叁哥,别说不吉利的话。”
谢远岫这几天确实累极了,和衣在她身边躺了小半个时辰,养了些精神又往衙门去了。
起身时夜色正浓,他起床的动作很轻,柳湘盈几乎听不见,直到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蜷在被褥中的手指瞬间捏紧。
又过了许久,直到身侧凉透,柳湘盈披衣坐起,起身摸到了床脚的信。
烛火暗淡,她一字一句地看下来,读得十分吃力,纷纷扰扰的信息冲进,等到反应过来,她已经独坐许久,遍体生寒。
过了没几日,谢远岫休沐在家。
镇国公府,齐氏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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