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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颂摇摇头,艰涩道:“小太子也不知道,更不想去深究,因为每多想一次,就多难过一次,所以与其这样,不如就回到两个人原来的关系上——她是幼,他是长,理当兄友弟恭;她是君,他是臣,理当君臣有纲;她是正统,他是逆贼,理当势不两立。”
叶槿虞:“那,小太子恨他吗?”
宋颂坦然地笑了:“不恨,成王败寇,没什么好恨的,是太子天真错信,技不如人。”
旋即又忍不住怅然:“毕竟太傅从小就跟太子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不怨天不尤人。”
叶槿虞:“可是——”
“毕竟,小哥哥的这份喜欢,对小太子而言,本来就是意外所得。
她做太子时,从未想过有任何能和小哥哥在一起的可能,所以,她堂堂太子,为什么会执着于一份虚假的爱意?”
“她不但不会拘泥于此,她甚至会告诉自己,不要也罢——作为太子,她永远也不恨他,但作为那晚清池旁边和他私定终身的小姑娘,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宋颂红着眼睛,较劲似地拨下矿泉水瓶身那张塑料纸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外那人的身影。
隔着遥遥十米的距离,宋颂只觉得颜睿脸色发白,薄软的唇角抿得又死又紧,一瞬不瞬的目光却牢牢锁在她身上。
叶槿虞极有眼力地抱起躺在旁边睡觉的小狐狸,无声地离开。
宋颂沉默地从颜睿身上收回视线,低着头给妈妈发了消息定位。
有人影停在她身前。
“宋颂?”
颜睿开口的语音低涩,每一个字都念得艰难,声调里居然让她听出了一丝软言软语的相哄。
宋颂发完消息,抬头对他扯了个笑:“今晚替我谢谢你的朋友,我妈妈这会儿应该在过来接我的路上了。”
疏离的态度,真的如同认识不久的友人。
颜睿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敢说——她刚才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到了,他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
沉和,对不起。
宋颂收了手机,正准备往门外走。
手腕忽然被人一拉,旋即,整个身体都被拉进了他的怀里。
————————
今线是宿命吸引的糖,古线是爱而不得的刀。
并不是宋颂穿过来,小哥哥才回忆起古线的故事,而是小哥哥其实已经在今线等了小太子很多很多年,重逢只需要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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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个20万字不到的小短文,但是如果说世界观的话,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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