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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京溪被他讽刺的面红耳赤,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
门口只有男式拖鞋,她换好之后,站在他美轮美奂富丽堂皇的家里,感觉哪儿都不自在。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他解开钻石袖扣,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小麦色的健美肌肤。
他倒了一杯水给她,被她拒绝了:“谢谢,我不渴。”
“警觉性还挺高的,不过,你跟我进门了,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吗?”
傅景霄微弯唇角。
安京溪几乎是要夺门而出,她不是小女孩,当然知道跟他回家意味着什么。
但他的想法这么直接,她还是想逃!
“我们的婚姻各取所需罢了,并不是要做真正的夫妻。”
她迎着他的目光辩解道。
傅景霄喝了一口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穿着工装服的她,她这样包裹得严严实实,“我从你这儿能得到什么?”
安京溪闪婚错了人,她来是为gay掩护,很显然这个男人没有这个需求。
“你的车以后来我们车行修理,一律打八折。”
哪知道她说了之后,这个男人的唇角只有一抹轻视的嘲笑,很显然,这不是他要的。
安京溪知道他不缺钱,可是打八折的话,她根本赚不到钱。
傅景霄看着她的眼睛都在泛红,才停下来,他将水杯往桌上一放,一手握住她的小腰,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才第一次相处,他突如其来的壁咚,让安京溪慌了手脚,“不要......”
男人深邃的眼底,卷起了危险的漩涡,黑不见底的双眸,燃起狂野的火焰,“你没有权利说不!”
他给她女儿上户口和读书的机会,她能给他的,除了身体,还有什么?
“我今天穿工装,你怎么下得了手?”
安京溪的双手,焦急地抵在他的胸膛。
平时看惯了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傅景霄看她的蓝色工装,还特别舒服,眼底也升腾起了欲望:“对自己的老婆,怎么下不了手?”
他在强调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
安京溪眼睁睁的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疾不缓的一粒一粒的解开她的工装,雪白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底。
她越来越绝望了。
小小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她不愿意和傅家的任何人,牵扯上关系。
如果说拿了证时,她还在希望傅景霄只是个姓傅的普通人,当看到他今晚的座驾,还有他住的豪宅后,她就不会那么想了。
“小叔......”
她哽咽着叫出这两个字时,傅景霄在她工装纽扣上放肆的手指停了下来,但她腰间的大手,力气大到能折断她。
他的骨子里,本就有暴虐的狼性,他冷眸微垂,怒气比今天窗外的狂风暴雨更要凶猛。
“知道我是你前未婚夫的小叔,还敢找我结婚?你意欲为何?”
安京溪泪水汹涌而下,“是我们结婚之后,要跟我协议结婚的男人打电话找我,我才知道我错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离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好不好?”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之意,“你给孩子上完了户口,有书读了,一脚就想踹开我?你看我像是做亏本买卖的人吗?”
“我可以以其他方式偿还的。”
安京溪马上说道。
傅景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烦躁之意。
他放开了她,眼底一片冷酷,“拿不出让我满意的偿还方式,就拿你自己来还。”
安京溪像是从虎口脱险的小兽,立即往外跑去,生怕跑慢了,又被他抓住似的。
狂风冷雨吹过来,她护着雪白的胸口,上了车后,也没有开灯,只在黑暗之中不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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