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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府那边,花寒月下的天香之毒渐渐起了效果。
最近,花丞相和花紫烟发现他们身上无端端地开始冒出一股异香,这香味像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无论是沐浴还是熏香都去除不掉。
随后,两人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不适之症,浑身上下的骨头透着一股让人抓心挠肝的痒意,就好像有万只蚂蚁在骨头里啃食,无论怎样都不能缓解!
银月一时间诊断不出究竟是什么症状,暂时拿药缓解,无法根治。
花丞相和花紫烟哪有不明白的,肯定是花寒月搞的鬼!
两人怒气冲冲,一起去药铺找人算账。
花寒月早有预料,她不会将解药交出,这毒够他们两个喝一壶了。
花丞相将铺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就连后门都有人把守,再跟花寒月对峙。
“花寒月,快把解药交出来!
否则老夫必定让人烧了你这铺子,让你今后在京城无以立足。”
“好大的口气,既然花丞相觉得我这铺子是你说烧就能烧的,那不妨试试看。”
“父亲,你还跟这种贱人废话什么,赶紧烧了她的铺子,看她还怎么作威作福!”
花紫烟这些天被天香折磨惨了,看到花寒月那张脸就恨不得扑上去撕烂。
“既然你不识抬举,来人,点火!”
花丞相阴沉着一张脸。
花寒月看到花明轩在花丞相身后向她眨眨眼睛,也朝花明轩点点头。
花明轩一溜烟跑远了,生怕待会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
低下人点燃了火把,本来想想先从柜子烧起,却不知为何,这火硬是烧到了花丞相和花紫烟身上。
两人都穿着锦缎绸衫,本就是易燃物,这一烧,浑身上下都点着了!
侍卫慌了神,连忙打水给花丞相和花紫烟灭火,一阵兵荒马乱后才灭了火,却也不敢再放火了。
不知为何,今日这火邪门得很,又没有一丝风,不偏不倚的只烧花紫烟和花丞相。
花紫烟和花丞相奈何不了花寒月,开始对着花寒月破口大骂。
现在正值午时,街上行人众多,再加上花丞相这么大阵仗,百姓纷纷围在周围看热闹。
花丞相想用舆论压力逼花寒月交出解药,开始混淆是非黑白。
“你这个不孝女,老夫好歹养你数十载,你就这样对待老夫!”
“身为女子不知检点与人私通,还处处与老夫作对,甚至对老夫下毒,都说医者仁心,像你这般歹毒之人,根本不配行医!”
花紫烟也懂得了花丞相的意思,一改刚才的嚣张跋扈,摆出一副可怜样揉着帕子。
“妹妹,姐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精通琴棋书法,外加打扮自己太过出众,压了妹妹的风头,引得妹妹不满……”
“今后姐姐一定不会抢妹妹风头,还请妹妹饶过姐姐一命,我们好歹也是姐妹啊,妹妹何至于做的这么绝。”
这父女俩如同唱双簧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把花寒月推上了风口浪尖。
围观的百姓被两人的言论带偏,当真以为花寒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不孝父母,更不团结兄弟姐妹可是大忌,他们纷纷劝花寒月不要跟自己的家人作对,毕竟家人是天底下跟自己最亲的人,理应互相帮衬,互相照应。
花寒月见花丞相故伎重施,自然不能让他的伎俩得逞。
“现在跟我谈父女情,姐妹情,早干什么去了?”
“花紫烟,当初你设计陷害我被赶出府的时候,怎么不提我们是姐妹?”
“花丞相,当初你偏听偏信,连查一下都不肯,直接铁板钉钉给我定下私通外人的罪过,怎么不说我是你女儿?如今有求于我就上赶着认亲,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花寒月也毫不客气细数自己曾在相府受过的欺辱,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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