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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的舞蹈随之停下,她站在蚌壳中愣住,呆呆看向高龙启,不知所措。
她跳得真有这么不堪入目吗?让他连琴都弹不下去?
在同一件事情上反复遭受打击,她不免灰心丧气。
为避免高龙启嘲笑,她先发制人,给自己找个台阶,道:“我都说过我不善舞蹈,宫里那么多技艺精湛的舞姬,我自然是比不上……你非要人家跳……”
现在又挎着个脸吓唬人,烦不烦呀。
高龙启朝她招手,“过来。”
虞楚黛不情不愿走下蚌壳,朝高龙启过去,还没走得太近,被他伸出的手一把拽住,往前倾倒,坐到他的腿上,跟他面对面,俯视着他。
她鲜少有机会俯视他,这个视角的陛下,看上去俊美多过阴鸷。
高龙启亦是静默地看着她。
他左手搂在她后腰,右手轻轻拂过她额间的珍珠额饰,手指缓缓往下,依次经过鼻尖,唇珠,下巴,锁骨,胸间,最后停留在肚脐处的腰链。
他轻轻拨弄下腰链上的海螺珠,珠与珠之间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咚声。
本该是极轻的声音,却在仅有彼此的空荡房间中,格外响亮。
撞得虞楚黛心脏随着其节奏,微微发紧。
高龙启的手并未在腰链处停留太久。
他抬手扣住虞楚黛的后脑,将她往下压。
唇触碰在一起。
仅仅是这样的程度,还不够。
他轻轻咬下她的唇瓣,示意她放行。
有过从前几次拉扯,她知晓面对他这种人,反抗除了能增加其攻击性以外,毫无裨益。
她乖乖开启牙关,任他施为。
或许是她投降态度良好,取悦到了这位君主,这回,他并未大肆烧杀抢掠,节奏和缓许多,像个凯旋的将领,慢悠悠打马班师回朝。
然而,人的本性难改,他的和风细雨绝非常态。
很快,他就厌弃了这种悠哉的步调。
策马,行军,就该踌躇满志,恣意张扬。
他狠狠扣住她,不准她后退,却只觉,依旧不得满足。
高龙启长臂一挥,将桌上的古琴和茶壶等物通通扫落在地,将她抵在桌上。
瓷器碎裂,古琴砸落的声音尤其大,咚一声哀嚎,余音久久不歇。
虞楚黛余光瞥到地上那哀鸣的古琴,转而望向高龙启,笑眼盈盈,打趣他道:“陛下,你的贵族修养被你打翻在地,弦都断了两根,可如何是好呀?”
高龙启瞥都没瞥那琴一眼,只盯着虞楚黛,道:“不入流的琴师没了琴,你这拙劣的舞姬也不用再舞。
朕看,再合适不过。”
他现在,可丝毫没有弹琴的雅兴。
随着他的动作,虞楚黛腰间珍珠撞在木桌边缘上,声音凌乱。
这般姿态,她喘不过气来,轻轻推着他胸膛。
高龙启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床上的丝绸锦缎柔软细腻,绸光闪烁,她躺在其间,仿若世间最上乘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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