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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颇为遗憾地小声嘀咕:“……我还没进过男生宿舍呢。”
不过想到夏天满是汗味的教室,她估摸着男寝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因而就此作罢打消了好奇心。
他们在六教前坐了一上午,中午吃过饭以后,姜柚柚和室友回去睡午觉。
林理进度比她们快,回到六教前坐下继续画。
不等姜柚柚来他就画完了,将作业交给没回去的班委,他坐下来收拾画板和颜料盘。
旁边篮球上有人在打球,球砸地的声响接连不断,林理朝那边望了一眼,不偏不倚恰好撞见,篮球越过前方铁丝网,擦着歪进球场的老树枝桠,从球场上方高高飞跃出来,逆着空中轻微刺眼的阳光,直直朝他在的方向落下来。
唯恐球砸到四周画板,林理动作极快地起身,将落下的篮球接在怀里。
球场门边不见有人追出来,他抱着篮球抬脚往那边走——迎面遇上了出来找球的唐流。
瞧见他清秀白皙的脸庞,唐流面上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吹了声口哨,“小兔子。”
林理也认出了唐流,知道他说的是那天的蛋糕,抬手将篮球还给他。
“谢了。”
唐流挑眉冲他笑,“江炽也在,要进去打个招呼吗?”
林理摇头,摊开蹭有颜料的掌心,“我在旁边上课。”
唐流不再说什么,抱着篮球进去了。
林理站在门口没动,对着球场中央看了片刻。
江炽穿着短袖和短裤,侧对他从篮筐下方跃起,长臂一伸往框中投球。
风吹得他的上衣鼓起来,衣摆在流动的风速中向上翻卷,露出一截漂亮紧实的侧腰来。
耀眼的日光斜落在他腰间,让林理逐渐有些看不真切,忍不住轻轻眯起眼睛来。
踩着篮球破框的声音,江炽双脚落回地面,有人抢过球跑向对面篮筐,江炽转身从后方追上去。
林理转身走回草坪,俯身在袋子里摸了只炭笔,给画板换上新的空白画纸,拎起画板往球场大门走。
进门就有阶梯式的水泥看台,林理挨着门边坐在第一排,握着炭笔在画纸上勾出线条。
江炽的进球率很高,林理一直盯着他的投篮动作。
大约二十分钟后,江炽将到手的球抛给了唐流。
林理低头在画上填充细节,再抬起头时,球场中已经找不到江炽的踪影。
几张陌生面孔在篮筐下抢球,唐流高高跳起要单手扣篮,斜刺里伸出另一只更高的手,将他手中的球重重拍向对面。
篮球旋转着冲破流动的空气,对准林理的脸疾速砸过来——眼前如飞鸟般掠过一片阴影,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掌横在他脸前,在林理神色怔忪甚至来不及眨眼时,替他挡掉了砸过来的篮球。
篮球被那只手从半空里推出,下一秒,江炽放下手来长腿一跨,单脚踩着他上方的台阶,俯身靠近他落下阴影的脸庞,眉眼不善地审视他问:“你来这里干嘛?”
林理终于反应过来,从阴影里抬眸,神色诚恳地道完谢,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风景写生。”
江炽面上微顿,稍稍收敛外溢的情绪,撩高眼皮朝门外扫一眼:“写生写到篮球场来了?”
说完后不等他回答,又伸长一根手指,冷脸在画纸上点了点,声线平直不带起伏:“这是风景?”
画上人从风中跃起投篮,发丝被风吹得微乱轻扬,侧脸轮廓英挺而锋利。
他和江炽一样穿短袖短裤,裤子侧边画有相同的logo。
其他人都好好地坐草坪里,唯独他悄悄摸进球场来。
此时谎言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揭穿,江炽等着看他慌张又局促的模样。
“我的作业已经提前画完了。”
林理被揭穿也不慌,一脸抱怨地对上他黑眸,“刚才我坐在草坪里,是你们的球先飞出来,差点砸坏我的画。”
江炽:“……”
林理生了双秋水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即便是在说抱怨的话,望过来的眼眸却好似盛着一湾水,有浅浅的涟漪从水中央荡开,江炽避开他的眼睛,转而指着画中人眯眸问:“你画我之前,有征求过我同意?”
林理眼底情绪一滞,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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