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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个自顾自忙去。
直到房门一关。
屋内床头的被子微微一动,一颗脑袋从被窝里冒出来,漆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细细呢喃,“姐姐真的会爱阿宁?”
……
忙活了大半夜。
顾樱总算能回自己院儿里歇了口气。
伯府又亮起灯笼热闹了一段时间。
胭脂出去探风,回来的时候笑盈盈的,“姑娘猜得不错,大夫人果然带着好乌泱泱一群人去沐风斋看咱们宁哥儿,结果宁哥儿睡了,屋里屋外没有丫鬟婆子伺候,自然也没有看到她们想要抓奸的江公子,大夫人那个脸啊,气得都绿了,现下回大房的院儿里去了。”
顾樱睡不着,被折磨惨死,再重新活一次,放谁身上都睡不着。
她燃了盏灯,端正身子,坐在书案前,执起毛笔,铺开一张白纸,写字。
“姑娘写的什么?”
胭脂凑过去,一脸好奇,落了回水,姑娘竟会写字了,赶明儿她也跳一回河去。
顾樱怔怔的盯着那诗,苦笑一声,幽幽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胭脂对自家姑娘越发崇拜,自然是无脑吹,“奴婢虽不认字,但姑娘写的真好看。”
“不识字不要紧,紧要的是,身为女子,不能随便爱上一个人,若那个人是错的,这份爱便是错,一处错处处错,到头来,只会叫人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顾樱笑了笑,把那张纸递给她,“胭脂,拿去烧了吧。”
胭脂怔怔,“姑娘爱过人吗?说得头头是道的,感觉像是被什么坏男人欺负过一样。”
可能姑娘明明还没嫁过人啊,哪儿来的这么多感慨呢。
顾樱吸了吸鼻子,心尖泛起一阵尖锐的疼。
她足足默了数息,垂下长睫,将所有情绪掩藏住,掷地有声道,“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胭脂被自家姑娘眼里的冷意吓得不敢说话。
乖巧的抱着那张纸出门去销毁证据。
隆冬腊月的天,寒风簌簌,屋外雪下得很大,除了那树梅花,其他枝丫光秃秃的。
胭脂左右反复盯着这首诗,还是觉得姑娘写得很好。
她不忍心烧了,取了花锄,走到院中梅花树下,挖了个土坑,将它埋进土里。
随后起身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
待她走后,暮雪斋墙头一道黑影蓦的动了动,抖落了一身白茫茫的雪。
“世子爷,大晚上的,我们到东平伯府,翻墙窥美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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