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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江橘白声音嘶哑。
「我之前就与你说过,阵法对人有害,可对我,它无能为力,你闯了进来,我不会让它伤害你。
」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能好到哪儿去?」江橘白漠然道。
「也不太好。
」徐欒竟然附和赞同江橘白。
评判人类好与坏的標准在徐欒身上並不適用,人类以卑劣为耻,徐欒虽不以为荣,但却绝不以为耻。
「几点了?」江橘白看着雾色蒙蒙的窗外,打不起半点精神。
「下午三点,你是昨天上午进来的。
」徐欒从书架上取了两本江橘白认不出几个字的古籍出来,「你可以看书,打发时间。
」
江橘白翻开一章,丟回去,「竖版的看着头疼。
」
他脸上还有昨天被徐家保鏢弄的伤痕,不过已经好了许多,只有皮下一层浅浅的青紫。
徐欒坐在桌子上,看了他一会儿,手指按上了江橘白的额头。
他太了解江橘白了。
对方下一秒的动作一定是不耐烦地甩头,或者抬头,绝对不会是推着他说「呀,烦死啦」。
江橘白抬起头,没什么耐性的眼神,「你……唔!
」
徐欒顺势就低头吻住他,手掌压在他的颈后,让他无法后退。
对方的唇舌又凉又软,吻的时候动作温柔,但却越来越深入,像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危险预警的流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将自己的鼻息堵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只能依靠来自於对方的施捨。
这身衣裳像是专门为了两人方便而准备的。
江橘白一把捞到了桌子上,徐欒反而站到了地面。
它将江橘白吻得出神不清醒,手指顺着腰背下去,直到被入侵的那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只不过又为时已晚了。
外面好像还在下雨,江橘白神思越来越恍惚。
他自愿进来的,反抗也反抗不了。
不如享受,然后祈祷。
徐欒拥着洗干净后干燥馨香的江橘白回到床上时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之后,他不需要睡觉,所以江橘白沉沉睡着时,他睁着黑幽幽的眼,肆意地打量抚摸对方。
二十多岁的江橘白,头髮比十几岁的时候要长了点,那时候剃头得听妈妈的意见,短的好看,露出额头,多精神。
可工作后,父母管不了那么多,有限的精力都要投入到工作之中,江橘白本身又不是一个特別注意形象的人……准確来说,他是他自己,而不是一个身家已过千万的青年才俊。
它细长的食指顺着眉心往下,滑过江橘白窄挺白皙的鼻樑,江橘白睡得很熟,睫毛都没颤动一下,毫无防备,好像沉睡的地方是个安全等级颇高的安全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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