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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说,让他在刘家胡同的那个小酒馆等着他。
滕叫天快十二点的时候过去的。
老刘也是害怕了,有一些消息,消失人也是不打听的,要命的不打听,男女之情不打听……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规矩。
老刘过来了,把自己弄得严严实实的,一进来,滕叫天都没看出来。
老刘过来了,拉下大口罩,才看出来。
滕叫天也没说什么。
坐下,喝酒,滕叫天说:“凌敏暗扎跑扎的事情。”
老刘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滕叫天会打听这事儿。
“这个……”
老刘犹豫了。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滕叫天说。
“凌敏是暗扎,她只和暗扎的人来往,但是三年前,出了事儿,我也在茶场听其它的人说过,暗扎跑扎,就是偷扎,扎活成了,被偷走,你的叫天纸铺也应该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可是凌敏的暗扎是扎什么跑什么,没有留下一件。”
老刘说。
这老刘到知道的多,他们的消息也是几条线儿,都是交织着的。
“什么人呢?”
滕叫天问。
老刘,喝酒,低头。
滕叫天把一千块钱放过去。
老刘还是不说话,滕叫天又拿了一千。
“我们是朋友,不然多少钱我也不说,我和你没见过面儿。”
老刘拿着钱,起身就走了。
滕叫天愣了半天,这老刘什么意思?
再看桌子上,用酒写着,扎面人。
滕叫天手餐巾纸擦掉了,他自己喝酒。
关于扎面人,确实是让滕叫天发寒。
关于扎面人,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在几百年前,东北有一个部落,出丧的时候,拿灵幡的人,会戴扎面,用扎纸做出来的,墨有五色,只能用墨,扎出来,点色用墨,扎相各异,大多都是诡异无端。
后来就没有了,再也没有出现过,这又出现了扎面人,这让滕叫天感觉发冷。
这到底是怎么了?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是有人在后面折腾事儿,目的是什么呢?
滕叫天想不出来。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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