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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钧当年与父亲交好,亦曾与肃亲王有过来往,只是不若父亲与肃亲王那么亲近,然而她曾听父亲说过当年袁钧对父亲甚为忠心,两人以兄弟相称,父亲对袁钧甚为信任。
会否,父亲与肃亲王的信,曾经过袁钧之手,因此袁钧中方握有足以置南家于死地的把柄……可袁姵香到底是后姹女子,她如何能从袁钧手里取得那手信?
最大的可能便是,真正的告密者,应当是袁钧!
推敲出这个事实的当下,南又宁浑身僵硬,体内血液仿佛寒冬冻泉,瞬间凝固,几乎是愣在那儿,动也不动,宛若一尊木雕人偶。
“假如真是我,那又如何?你无凭无据,你能拿我怎么办?”
望着袁姵香那嚣张跋扈的嘴脸,南又宁想也不想,随即用手给了她一巴掌。
袁姵香一时反应不及,就这么挨了一掌,跌坐在地上,面颊上浮现了火辣辣的鲜红掌印。
此举更是看怔了在场的宫人。
听着她们一来一往的对话,宛玉逐渐明白了个中的严重性,连忙拉来一旁的小宫女,低声吩咐。
“是袁家出卖了南家!”
南又宁赤红着眼眶,怒声斥责。
“你怎么不说说,南家靠着交情,便要袁家赔上一个女儿的终身,甚至赔上袁氏家族的荣华富贵,你们南家凭什么?!”
袁姵香不甘示弱的回吼道。
闻此言,南又宁心下怔然,脑中不意然地浮现,当年父亲辗转命萧沅转交给她的那封信内容一一
吾儿,此去勿要心存怨恨。
一切终有因果,圆通大师既己洞悉天机,泄南氏一族之运命,一切功过,神佛自有定。
为父半生戎马,毛刃无数生灵,自当为恶因遭受恶果,方能赎去一身罪愆,为来世修善,唯一遗憾,唯有累及亲族,幸亏神佛垂怜,慈悲悯人,留你为善,好为南氏续根。
当时,她不明白,何以父亲在信中未曾叮嘱她务必寻出告密者,更不曾要她为南氏寻仇,她那时年纪尚轻,未经风浪,只当是父亲唯恐她会傻到与朝廷作对,会自不量力的傻到欲向皇室报仇,因而劝她放下。
如今想来,恐怕父亲在那时便已心知肚明,自己是让袁钧给出卖了。
但,就如同袁姵香所言,若非父亲主动向袁钧求得这门亲事,这一切又怎会发生?
只怕当时袁钧是在极度不愿之下,方会答允了这椿亲事,而后又心生悔意,加上袁姵香不从,且从中推波助澜,袁钧才会干下这背弃道义之事。
父亲不怨不恨,甚至未向她透露只字词组,也许父亲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她知情,南氏是让袁钧给出卖了。
因果,因果,何谓因,何谓果?一切该从何算起?又该在何处终止?
南又宁一瞬间悟透了父亲的苦心,虽然眼眶含泪,那一身冻骨的寒意,却是逐渐退去。
触见南又宁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打湿,宛玉心下一紧,低喊:“娘娘——”
岂料,南又宁抬起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随后扬起下巴。
“宛玉,帮我戴上凤冠。”
和缓而平静的宣示一落下,在场众人无不惊愕。
袁姵香尤甚,她恶狠狠地瞪着南又宁,仿佛自个儿最宝贵的物事遭她抢夺。
南又宁却不看袁姵香一眼,当此人不存在似的,兀自转身入内,坐回妆台前,让宫人为她补妆。
宛玉捧起了那顶鎏金缀珠凤冠,小心翼翼地为南又宁戴上,镜中的女子秀丽端庄,眉眼之间尽透灵慧之气。
她缓缓起身,顶着沉甸甸的凤冠,身姿优雅的出了外间,淡淡望了犹然在原地,一脸恨色的袁姵香。
南又宁红唇一扬,道:“你说的没错,当初南家不该凭着过往交情,便上门向袁家求这门荒唐的亲事,可南家罪不致死,却因袁家的出卖而遭灭门,如今功过相抵。
你亦如你所愿,进了后宫,可你费尽心机,终究也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嫔罢了,这便是你该遭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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