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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又宁面上无喜,亦不感意外,只是低垂面容,朝易承歆行了个君臣之礼。
而后,南又宁抱起火狐狸,在易承歆炯炯注视中,踩过满地枫红,跨上绑在不远处的马匹,缓缓离去。
这是易承歆初见南又宁的情景。
即便多年以后,时过境迁,人事已非,可那个少年,那双超乎常龄的眼,依然深深镌刻于他的脑海。
这是南又宁第二次见到易承歆。
距离上回在落虹林,已过了一年余,他上个月刚满十六足岁,透过礼部与国子监的重重审核,终于能进入西凉大内,来到惊鸿殿里随其他贵族子弟一同应试。
西凉王朝的科举制度是这样的,寻常人若想求仕,得先通过全国性的考试,再层层往上考,最终合格者方能参加由皇室主考的殿试。
然而西凉向来重视贵族更甚平民,但凡是贵族子弟,抑或高官子弟,只要具备才能,并通过礼部与国子监层层考核,便能参与殿试。
西凉的科举制度素来如此,对待贵族与高官子弟格外宽厚,西凉重视一个人的出身更甚于才貌,因而高官爵位多是世袭,少有平民能破格出任。
长此以往,朝廷内部风气甚是封闭,高官贵族各结党派,并以官阶及出身背景做划分,造成朝廷内部不谐,各种结党营私,或因阶级背景不同而起的攻讦斗争,谓为西凉内政一大诟病。
为了在朝中争求一席之地,亦为了替家族争光,这些高官贵族子弟无不卯足了劲儿,只为在殿试大放异彩,好让皇室刮目相看,进而起用为仕。
南又宁虽然不愿与这些人争,可他到底是高官子弟,南家在西凉算得上是贵族,虽已没落,比起平民总是要强得多,他又是南家唯一独苗,为了南氏的声望,亦为了不丢父亲的颜面,他总得出面应试。
不知为何,父亲长年不得君王欢心,仕途走来不甚顺遂,礼部侍郎这个官衔听来威风,实则没有太多实权,受制于礼部尚书,且所管之事多是礼乐祭祀等等,与朝廷内政并无直接关系的小事。
南又宁无意当官,他想,只要不在殿试上出风头,别让主审官注意到自己,就这么默默地被其他人挤下,那便顺了他的心意。
岂料,事与愿违——
“南又宁?”
听见那道沉醇浑厚的声嗓,在宽敞偌大的惊鸿殿回荡,被点名的南又宁心中一抽,低垂的面容自黑漆牡丹矮案前抬起。
清澈如碧池的眼瞳,对上了另一双熠熠生辉的利眸,南又宁认出了今日的主审官,竟然便是一年前在落虹林巧遇的太子。
易承歆一身淡金色绣青龙纹长袍,发簪白玉,俊容皎皎,星目朗眉,颀长身影高高伫立于殿堂之上,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自负傲气,教人无法轻易忽视。
此际,大殿里的考生们齐齐低首,提笔应试,听见易承歆这一声低唤,全仰起头,顺着他目光所在望去。
面对大殿上数百人的注视,南又宁白净的面容如同一汪清湖,不起半丝涟漪,只是静静地举目回视。
易承歆双手负于身后,缓步行至位在殿中角落一隅的南又宁面前。
他立定于矮案之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盘坐于案后的单薄少年。
“殿下。”
在那双锐眸的注视下,南又宁不得不开口。
“那日你带回去的火狐狸怎么样了?”
不理会殿上其他考生的侧目,易承歆兀自问起了南又宁,口吻好似两人已熟稔多时。
南又宁不明白这样一件小事,何以值得高高在上的西凉太子挂心,更不明白,眼下可是气氛静肃的殿试,他身为主审官,又怎能无视规矩,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自己攀谈。
虽说皇室向来偏倚贵族子弟,这已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可在殿堂之上,科举制度与规矩之前,谁都不得任意藐视王法。
“殿下,在下正在应试,不便与殿下相谈闲杂之事,还请殿下宽恕。”
此话一出,不仅殿上的考生暗暗惊愕,就连一侧协佐审考的礼部官员,亦是面露诧异。
能得主审官的特别关注——且今日的主审官,还是西凉未来储君,这可是任谁都懂该牢牢紧抓的大好机会,可南又宁一开口便是回绝,这是何等愚蠢至极的反应。
众人的目光或惊或诧,或嘲或讽,多是取笑南又宁不懂得审时度势,大殿之上,唯独一人扬笑以对。
那人便是易承歆。
他丝毫不介怀南又宁的冷淡回绝,反而对这个少年越发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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